“我没有在和你商量。”秦枭道,“虽然我刚才劝她不要和你计较,但在我看来你还是欠她个道歉的。更何况田淼今天刚救了你,你这个称呼和态度都不像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
“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号他都没说什么,你——”
拉住了她:“你别这样——”
但没完全拉住
“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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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直接挣脱了的手腕,情绪激动:“我今天求你们救我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在那里站着,就算我说什么了,按照你的逻辑那也是号和我的事情不是吗?你凭什么在这里说三道四?!”
又气又急,拉过号:“别说了!”
她之前还想拉拢号来着,经过她这么一闹显然困难增加了许多,结果现在还要和结仇……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怕他!”号再次挣脱了她,指着秦枭,“我承认,他是先天邪修,是挺强的,但你为什么每次遇到他们的事情就选择退让?就算现在他只有一个人,你还是不愿意对抗,为什么?”
要被她气傻了:“我没有退让啊,每次不是——”
“怎么没有?当时你拦着不让我说,之前打斗他们食言离开你也不拦着,今天我毒他们不愿意救我你都没有做什么,为什么?!难道我的命在你眼中不重要吗!”号怒气冲冲地朝她吼道。
“我……”傻眼了,她真的没想到号会这么想,“你当时中毒,他们不愿意救,那难道不应该是赶紧去按照他给的方法解毒吗?如果号没有选择帮你,那不还是要跟着照做吗?”
“食言,是什么?”秦枭问道。
“你当时明明告诉我们会轮流打一遍的,为什么——”
“那不是你先违约的吗?我觉得我当时已经说的够清楚了。”秦枭眉间已经有了几分不耐。
“那又怎么样?我——”
“哦,你的意思是只能你这么做,不允许我们这么做呗?”秦枭突然笑了,看着她。
见他这种表情,心中升起不安:“她不是——”
“我就是这个意思,又能怎么样?!”号道,“你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容城出来的,凭什么和我这么说话?要是放在家里你这种小城市出来的根本就没资格和我这么说话!”
“你也是雨华的?”秦枭有些意外,挑了挑眉。
“当然。”号嗤笑一声,“我早看你那副样子不爽了,装什么啊整天沉个脸,竟然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和你一起,感觉很爽吧?你不过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凭什么看不起我?”
“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秦枭手指微微合拢,“一直以来都是你先找的事,不是吗?”
号在家里被人宠惯了,虽然在刚来到这里时被申浩那一手吓到了,但经过这几个月的缓和,再加上这几个月一直没有出过人命,也没见缚尸者和邪修有动手的倾向。号便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们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号早在秦枭他们刚到时便注意到他们了,听着秦枭是从容城出来的还有些不屑。尽管秦枭各方面完成的都很好,但她还是因为在家里时受人宠爱而自带着傲气,再加上之前长辈也和自己说过容城就是个小地方,不值一提。以至于她在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批判和居高临下。
看到仇璞玥脱离她们加入到秦枭他们时,她还是有几分不屑,甚至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放弃她们而和小地方出来的人混在一起,看到她和他们混的不错,她也只觉得是人以群分,败类就喜欢找垃圾。
就算后来在切磋时败给了秦枭,她还是不服,总觉得他就是仗着天赋好才每天一副不正眼看人的模样。
虽然让她收敛些,她也确实没说什么,但她心里一直都不怎么服气。
直到今天,在知道他们不愿意救她时她都要气炸了,但因为对死亡的恐惧,一直不敢说气话,只能忍辱负重地去求他们,结果他们不仅不愿意,还想阻止别人帮她。
虽然是个傻子救的她,但号觉得,只号计划顺利地让他和他们绝交,只要他听话,那她也不是不可以和他交朋友。
结果今晚被缚尸者一刺激,便口不择言说了些他的坏话。
都怪那个缚尸者……
号满脸阴沉,冷冷地盯着秦枭:“是吗?每天那副鼻孔朝天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在向我挑衅。”
秦枭碾了碾手指,看着她:“所以,你道不道歉。”
:“她会——”
:“我就是不道了,怎么样?!”
又惊又怒:“你到底在想什么?”
号撇过头去:“我才是,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两个人难道不是他的对手吗?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胆小?”
简直不可思议:“我胆小?我……”
秦枭沉沉地看着她,像在斟酌什么。
因为号的嗓门确实很大,四周慢慢聚拢起了少量的小孩来看热闹,但因为不清楚生了什么,都没有贸然靠近。
“怎么了吗?”和号跑了过来,左右看了看他们。
号见她们也来了,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底气更足了,将事情带着极重的自主观念重复了遍:“……我就觉得不能再退让了。”
秦枭听着她胡言乱语,选择性隐瞒和添油加醋的叙述,目光更沉了些。
“现在你只有一个人,你还要坚持为他们出头?”号微微抬起下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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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记忆里,一直是个沉默寡言,性格又软的人,不管她怎么骂那个缚尸者,他都不会出现愤怒的表情,好像这些辱骂在他眼里都不是什么大事,就像刚才她指着缚尸者骂,他不仅没有为她出头,反而劝解那个缚尸者别和她计较。这一次她也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不会做什么。
秦枭在思索。他在思考这件事该怎么做。
田淼和仇璞玥那样子显然很生气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搞,就算尹玺晦能哄好,他也觉得这件事自己需要表达一下,毕竟他们都那么伤心。
这件事说起来确实令人生气,虽然如果是他他会觉得没什么。但这是别人的事,而且看上去他们受到了很深的刺激,他没办法替他们原谅,但他又想安慰一下,能想到的就是让她对他们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