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那他读书的时候是什么样?”
范霖看了看兄弟的脸色,得到默许后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他啊,当时在学校里傲的不行,年纪小成绩又好,最招学姐学妹喜欢。偏偏这家伙跟和尚一样,整天宿舍教室两点一线,别人想逮都逮不住。”
“你小子赶紧老实交代,怎么勾搭上弟妹的!”范霖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问出来了。
舒让老神在在笑而不语,不太明亮的灯光下,阮乐悠清楚地看到,男人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她用酒杯掩盖住嘴角的笑容,欣赏男人对情爱青涩的模样。
晚餐结束,大家都喝了不少。范霖醉醺醺的趴在桌上,alice把他扶起来,离开的时候对阮乐悠抛了个飞吻。
“haveagoodnight”别有暗示的一句话。
——
房间里,阮乐悠把舒让按在桌子上,出来旅行,舒让换掉了经典皮肤西装三件套,穿的相对休闲,简单的牛仔外套让他看上去像个刚毕业,青春洋溢的大学生。
房间里只开了通道的灯,并不明亮,从她身后打光过来,舒让凌厉的面部线条被灯光柔和,五官添了几分精致。
阮乐悠看着,忍不住想起范霖提到的他的大学时代,这张脸确实值得女孩喜欢。她手指蜷了蜷,要是自己有钱的话,不得把这清纯男的包养一辈子。
她居高临下的逼问:“说,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至于为什么不提喜欢,她不确定,对两个人的心都不确定,所以这只是个试探。
舒让不眨眼的看t着她:“我说是一见钟情,你相信吗?”
是一见钟情,不过不是在酒会上的初遇,而是在更早。
他没有提过,当初母亲接舒允回家,他同样也去了,看到了那个和妹妹并肩走在一起,扎着高马尾穿着白衬衫的女孩。
当时还不能算爱,只是那个身影,一直刻在回忆里,反复出现。
直到酒会上的再次相遇,或许是为了弥补曾经没有得到的遗憾,他提出了假结婚。
最开始是见色起意,后来是日久生情。
酒精作用下,他嗓音暗哑,“阮阮,我可以亲你吗?”
阮乐悠哑然,她矜持的点了点头,下一秒,冰凉的唇就覆了上来。
浅尝辄止,很浅的一个吻,快到雪森的香气一触即散。
她想要更进一步,却看到了舒让幽深的目光,平静却像燃着一团火。
舒允承认,她被吓到,她怂了。
那天晚上的情动点到为止,舒让没有得寸进尺,他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美食家,在一步一步,把握着节奏慢慢品尝他的正餐。
草原之行非常愉快,他们白天追着野生动物奔跑,晚上在酒店围着篝火唱歌。
他们从最开始简单的一个吻,到现在每天晚上都会相拥着睡眠。就像天底下每一个夫妻会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