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云琅安慰道:“不一定是他们干的,只是这房间似是发生过什么,才引得他们害怕。”
“他们二人故意瞒着不说,想来与他们也脱不了干系。”秦羽皱眉道。
若是寻常血迹,一般而言没有遮住的必要,即便人看见了也不会多想,但能想到利用屏风遮住,这般仔细地欲盖弥彰,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样子得好好问问他俩。”解云琅捏了捏下巴,已然想好如何套谷南谷北的话。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阵人的咳嗽声。
“谁在外边?”秦羽沉了沉声,默默拿起匕首。
解云琅侧耳去听方位,像是从驿馆靠山的位置传来的。
“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持续不断,越来越清晰,像是从背后传来一般。
秦羽下意识转了身,四下里除了解云琅再没有其他人。
“该不会是谷姓兄弟在搞鬼?”秦羽注意到解云琅没有带剑,把匕首递给他,自己抄起半截义肢。
解云琅转了转匕首,笑了笑:“那两人我瞧着都没有身手,威胁不了我们,不慌。”
“万一只是人家掩藏得好,还是小心为上。”秦羽在解云琅身边给自己找了个安全的位置。
谁成想他话音未落,突然响起一阵急促又连续的敲门声。
两人俱是转头去看。
解云琅试探地喊了一声:“方吉?”
外面无人回应,那便不是他。
“二壮?”秦羽也唤了一声。
夜深了,跑走的马可能不好找,二壮此时回来正好,省得他担心。
然而门外依旧没有人应声。
“谷南谷北?”解云琅又喊了一声,倘若再不是他二人,手里的匕首可真要出鞘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持续不断,丝毫不曾停歇,伴随着背后清晰的咳嗽声,解云琅拔出了匕首,对秦羽道:“你躲去柜子里。”
“你一个人对付?”秦羽看向他。
解云琅见状,颇为感动:“你要和我并肩作战?”
“那倒是没有。”秦羽把义肢给他:“桃木的,辟邪。”随即二话不说转身躲进了衣柜。
解云琅一手匕首一手义肢,有些哭笑不得。
“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