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痛苦,他的全身都只有快感,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硬如磐石的勃起在女人温暖的花穴里,清晰的感觉到女人内壁的收缩,对他来说,那个地方湿滑、紧致、温柔而有力,是有着致命诱惑的极品名器!
在他猛烈地抽插之下,女人双手撑在窗台上,漆黑的夜空衬托着她的曲线,轻盈的月光洒上她雪白的双臀,这样的景象淫靡又动人,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情潮。
在这样交合了十来分钟后,筑雅达到了高潮,没能忍住一声尖叫,然后身体瘫软下来。沈皓然停止插动,双手圈住她的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将手掌压上她的后背──他的举动让筑雅有些惊慌,但还是她不得不弯下腰去,留下臀部被他拖在半空中,她的手胡乱地挥舞着,因为她快要撑到地上了……
“听话,撑在地上。”沈皓然加大手上的力道。
筑雅从没这样做过,她害怕又好奇地听从他的命令,俯下身、将双手撑在水泥地板上,将全裸的双臀高高翘起。当身体呈倒v字型伏在地上时,她才猛然发现,这是个恐怖的姿势──她的身体在他的钳制下,完全无法自主移动、无法抵抗任何攻击。
“啊!”男人毫不留情地快速撞击,使得她的双臀在空中摇摇欲坠,他的手紧紧固定住她的盆骨,让她没有任何退路可逃。
“不行了啊,啊、不要……”?难以形容的痛苦绞着她的身体,她还得咬紧嘴唇控制呻吟,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在这个深夜显得异常清晰,她求沈皓然轻一点、不要弄出声响,但她也明白,这个男人被欲望控制着,是不可能答应她的。
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让她小腿的韧带无比酸胀、臀部感到火辣辣的疼,她的花穴已经被捣鼓得蜜液横流,撑在地上的手都麻木了。
她哭着哀求:“我不行了,呜……受不了啊……”
“噢……”男人沙哑地低吟道,“舒服了没有?”
“舒服了啊……啊呀!”
“有多舒服?”
“就是……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这样可以把你干得快要死掉吗?”
“嗯……真的受不住了,停下来、啊……”
“就是要这样干死你!”
“唔噢!”
“你这里就是用来给我肏的!”
“噢……”筑雅流着眼泪,没有听清他刚才的话。
“贱!那里明明舒服的要死,还硬说不要,女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贱。”
“不是的!没有……”
“那就说实话,你那里到底想不想要?”
“噢!”筑雅在他超快的撞击下失去理智,摇晃着脑袋,发出既像哭泣又像呻吟的叫喊,“啊噢!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干我、嗯……啊……想要被你弄得受不了……”
“只能是我!只能被我干你、被我弄得你受不了……听到了吗?”
“嗯……只有你、啊!”
“叫我……叫我!”
“噢、噢、啊!浩然……浩然!”
“噢……就这样,继续说!”
“浩然!呜……只有你能弄我……啊!”
“每天都要被我干,每天都是我的……”
“嗯、每天都被你干啊……”
淫靡的水声、撞击声不断交织,他们大声地说着淫秽的言语,在肉欲的海洋中翻滚,身体紧贴,随波浮沈……
当男人终于释放,抽出沾满白浊的分身时,筑雅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地上──
“唔……”她侧身蜷缩,双手抱在胸前,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呻吟。
男人系好裤子,粗声叹息道,“起来吧,我们回去。”
听到他的话,她握紧双拳,长长的指甲陷入肉里,这疼痛已经不算什么,她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入冰凉的地板……
…
离开华融大厦,坐上沈皓然的黑色nd?rover,筑雅终于找到了温暖的支撑,软软地躺在真皮座椅上。听见沈皓然问她今晚住哪里,她小声说想回自己公寓,他点点头,便将车往南山路的方向开去。
临近分别,很想问他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也好,可看到男人冰冷的容颜,筑雅还是忍住了。
很快,车停到了公寓楼下,筑雅解开安全带、踏出座位,准备关上车门时,对上他深黑的眼眸,一丝绞痛袭上胸口。
他叹了一口气,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这两天我可能有些事。”
“嗯……我也要守在店里。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打我电话。”
“嗯。”
筑雅强撑起微笑,伸手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