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双手对折用力一拉,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欺身靠近,皮带的尾巴划过许亦竹的脸颊,许亦竹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貌似是他的恐惧取悦了那人,他玩儿心大起,扬起皮带狠抽在许亦竹的身上。
“你喜欢这样吗?小朋友?”
许亦竹闷哼一声,身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的意识更清醒了。
“变态。”许亦竹骂他。
男人也不恼怒,又是一下,重重抽在了许亦竹身上。
许亦竹骂他一句,他就抽他一次,好像在驯服不听话的小兽。
不知抽了多少次,许亦竹的校服已经破烂不堪,上半身红痕纵横交错,不忍直视。
他开始服软低头,声音嘶哑,带着恐惧,“我错了,别,别打了。”
男人这才丢掉皮带,摸了摸他脸,温柔道:“你早该这样,真是不乖的小朋友。”
许亦竹眉眼低顺着,祈求他:“你让我去洗澡,我不想这样。”
男人爽快的答应了,“也好,这样也挺坏我兴致。”
许亦竹从床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他不动声色地寻找着可以防身的物品,他运气不错,在卫生间的柜子里看到了被遗忘的烟灰缸。
许亦竹躲在卫生间里不肯出去。男人没了耐心,直接推开门闯了进来,“你别想——”
许亦竹躲在门后,拿起烟灰缸就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男人来不及反应就被砸晕在地上。许亦竹丢掉了手中的烟灰缸,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地上,缓了小片刻,他爬起来跑了出去。
不提分手怎样都可以
凌晨两点的大街上空寂无人,寒风彻骨。
许亦竹衣衫褴褛,踉踉跄跄的跑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进来时吓了店员一大跳。以为他是打架斗殴被人追,想要赶他出去。
许亦竹坐下来趴在窗户旁边的长桌上,声音疲倦,小到几乎不听不见,他说:“我这不是打架。”
身体里的药性还没有散尽,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被皮带抽打出来的红痕渗出了血珠,有些已经结痂,皮肉上的疼痛又让他不得不清醒着。
“小孩,你怎么了?要不要报警?”店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的女人,见他气息奄奄不免有些担心。
“要,谢谢姐姐。”他嘴巴里吐出的声音开始变得含糊不请,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身子时不时的一抽一抽。
他的脸埋进了臂弯里,好一会儿,那店员就听到他在低低地呜咽。店员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一边拨打了报警电话。
半个小时后,警察赶了过来,看到他满身伤痕,眼睛也肿了,其中一个女警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许亦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说道:“有人非法囚禁。”
他被警察带去医院做了伤情鉴定。许亦竹问他们:“他会被判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