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容连忙道谢,“谢谢师傅,我马上就来。”
他立马下车,走到门口敲门,“郎先生,你在吗?”
“郎先生。”许书容带着哭腔,不停地敲门。
冷风吹在许书容的身上,上下牙关轻轻撞击着,脚后跟开始发热发痒。
他抱住自己的身体,时不时转头看着出租车,越发心慌。
良久,郎业打开了门。
他看到在冷风中发抖的许书容,瞬间皱起眉头,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许书容身上。
“你怎么了?”郎业看着许书容嘴角的淤青血迹,伸手想碰,又害怕弄疼他,又收回自己的手。
许书容裹紧郎业的衣服,看着出租车司机,问:“郎先生,你能借我点钱吗?我还没付钱。”
郎业低头看到许书容光着脚,先把许书容拉进来。
“你先进来,外面的气温对你来说太冷了。”
许书容走进郎业的屋子,环视周围,都是暖色光,暖色系,温暖又舒适的感觉。
郎业出门来到出租车前,他问司机:“师傅多少钱?”
“三十。”司机问,“你朋友好像被人打了,刚刚我说送他去医院他也不去。”
郎业递给他一张五十块,“看出来了。”
司机师傅找了二十给郎业,郎业已经转身走了,留下一句话。
“谢谢您啊,不用找了。”
郎业回到家,关上门。
许书容局促不安地站在客厅的地毯上,神情恍惚地看着郎业。
郎业:“大蛇出事了吗?”
许书容点点头。
郎业看到他脖子上的项圈,问:“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许书容摸着项圈,摇摇头,“我不知道。”
郎业伸手抬起许书容的下巴,近距离看着那条项圈。
“呵。”他轻笑一声,“原来是这个东西啊。”
许书容看着郎业,问:“你知道?”
郎业撩起眼皮,与许书容对视,“老式的项圈,这种款式我戴了三年,电击倒没什么,就是炸药有点痛。”
“电击?没什么?”许书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郎业转身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他翻找着抽屉里的东西,“那东西对我倒是什么用,对你们人类来说,肯定……”
郎业拿起出一个工具,走过来,他看着许书容脖子上的项圈,在思考从哪里下手。
他抽空看看许书容嘴角的伤口,问:“嘴巴哪里?谁打的?”
许书容叹口气,“一混蛋。”
郎业看着许书容脖子上的东西,不知道怎么下手。
许书容声音颤抖,他看着郎业的动作,“你……你……这样,能,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