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云走到他的面前,从口袋里拿出烟递给秋宇鹤一支道:“给,学着抽。”
“……”秋宇鹤别理他,就静静地坐着。
金道云冷笑一声,单膝蹲下在秋宇鹤的面前,然后看向秋宇鹤另外一只没有被拧断的脚腕道:“我说过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是想另外一只脚也被拧断吗?”
秋宇鹤一听瞬间清醒,这才微颤地伸出手乖乖地将烟接过来放在嘴里咬住,金道云也满意地站起身来,然后弯下腰,将嘴里的烟靠近秋宇鹤的烟,秋宇鹤配合地抬起头将烟对上去点燃。
金道云站直身子像摸宠物一般摸了摸秋宇鹤的头,“挺会抽的啊,秋宇鹤,这样才乖,要是之前也那么听话就不会那么辛苦了,脚腕很痛吧。”
“……”秋宇鹤还是不愿意开口说话,脚腕的隐隐作痛让他无法忘记每一天发生过的事情,而且每天坚持不断的呻吟和喊叫让秋宇鹤的嗓子有点发痛。
金道云看着日渐消瘦的秋宇鹤说道:“几天没有和我说话了,饭也不好好吃的,也不好好休息,是想因此让我心软吗?真是可笑,你知道这是没有用的,乖乖听话才是你现在唯一正确的选择。”
不和他说话不只是因为嗓子疼,同时也就是不想和金道云说话,秋宇鹤也没有任何胃口,每天睡觉也睡不着,生怕一醒来就又到了别的地方。
原来想死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就当道歉了
半夜凌晨一点多,司钧雨因为最近一直心烦意乱总是睡不着,今天也睡不着,他便随便拿上一件外套穿上出去走走。
走着走着走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司钧雨走进去准备买一盒烟抽放心一下,但在前台结账时,碰到了一样出来买烟的金道云。
“道云?”
“司钧雨?那么巧的吗?”
司钧雨在原来工作的地方认识的金道云,他是老板的儿子,在司钧雨不工作休息的时候,金道云会来找他聊聊天。
两个人买完烟后在超市门口旁边一起抽烟聊了起来。
司钧雨问道:“道元,很久不见了,怎么样最近?”
金道云轻笑一声道:“就那样吧,我可不像你,都已经变得那么事业有成了。”
“很多地方我还是靠的朋友,还是你厉害,你之前不是和我发消息说连赵老板那么难搞定的客户都拿下来了。”
“呵呵,赵老板就是恶心,给他找一个能让他满意的人就行,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借给你。”
司钧雨笑了笑道:“哈哈,不用了不用了,我这样就很好了,道云,你变化真的很大,和以前比起来,就像是变了个人。”
“人总不能一辈子胆小地活着,不然什么事都做不成。”
“对啊。”
金道云将抽完的烟扔到地下踩灭烟头,“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人再等我回去。”
“好,有时间再约出来见面,到时候把我朋友介绍给你。”
“行。”
聊完后,两个人就各自回去了。
金道云一回来,不慌不忙地上楼到房间打开灯,然后说道:“宇鹤,我回来了,我不在的期间有没有乖乖听话?”接着走到床边脱下外套扔到床尾。
秋宇鹤身上被套上精神病人才穿着的束身衣,脖子上的项圈被扣上铁链到床头,嘴里被戴上了口球,眼睛也被黑色眼罩蒙住,耳朵也被戴上了耳机播放音乐,他现在是看不见听不见,也说不了话,只能全身感受到下面塞进的玩具。
就这么被放置在这里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有谁来过有谁会在那里看着自己,秋宇鹤已经是彻底坚持不下去了,他总感觉自己的周围有很多人在色眯眯地看着他,内心是彻底恐慌,想逃脱却逃不掉,脚腕还会一不小心剧烈地疼痛。
金道云上前将秋宇鹤的眼罩和口球摘下来,摘下来的那一刻,秋宇鹤因为刺眼的灯光睁不开双眼,他神情迷茫地看着金道云。
金道云拔出耳机道:“你也是厉害,怎么都不肯开口说话,饭也不肯好好吃,要是以前,我可就该心疼了,但现在,我可不在乎,只要不死就这样下去吧,受苦的是你,不是我。”
第二天早晨,江允皓一边伸了伸胳膊一边从楼上下来到厨房,厨房里,司钧雨正在准备早饭。
江允皓上来就询问道:“你昨天是不是出去了?”
司钧雨回答:“哦,我就是出去走走。”然后将放在盘子上烤好的面包端到江允皓的面前问,“吃面包吗?刚烤好的。”
“谢了。”
接着司钧雨又给他倒了杯牛奶,一边倒一边说道:“允皓,你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一个朋友吗?叫金道云,我昨天晚上碰到他了。”
“嗯,怎么了?”江允皓像没有精神一样吃着面包。
“我们约了下次见面带上你。”
“带上我?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他。”瞬间精神了。
“就见一见,不过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吃完上班去,我有点事要办。”
江允皓询问:“是宇鹤的事吗?”
“是,先走了。”
说完,司钧雨便到门口换双鞋子出门了。
司钧雨出门后开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来到一栋小区楼底下,然后停好车进到楼里坐电梯坐到八楼的801户门口。
司钧雨按下门铃,没几分钟,门就被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开了。
司钧雨礼貌地问道:“你好,我是来找秦柯宇的,请问他现在在吗?”
“啊,柯宇啊,他在里面,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