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都花了一只眼睛才镇压住她,谁能有这个能力啊?”
“无论是天师还是咒术师,我们国家有一个很常见的现象。”
“???”
“民间高手可多了。”
流年听对面安静了一会,才笑着说道:“这个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更偏向的是……算了,等我找到我眼睛再说吧。”
“你能别说话说一半吗?”
“哈哈哈哈哈哈要是那女鬼真的还在,你可要小心了哇。”
“这又是什么道理?”
“她这种程度的,吃普通人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吃有修为的小道士小天师才是她的胃口,尤其像你这样的,天师能力弱,最好欺负了。”
“……我谢谢你提醒我啊。”
时间来到凌晨两点,流年想着明天这些小孩还要训练,便让梁致去睡觉了。
吃完那碗面条,流年咬着习惯,安安静静坐着喝了一会水。
片刻后,她拿出自己的那几枚铜钱,低声念了几句话,而后把铜钱抛在了桌子上。
流年也不知道要算什么,只是随意抛抛,在水杯里头的水见底之后,她盯着指尖的铜钱,有了几分考量。
于是,远在千百里之外的人就接到了她电话。
“喂?”
对面那个人打了个哈欠,满是幽怨地说道:
“要是你没什么急事,我会打你小人。”
“哎呀,我命硬得很,不碍事。”
刘森冷哼一声,问:“找我什么事?”
流年指尖在自己的那几枚铜钱中这点点那点点,她说:“你还记得去年,我拿给你一个婴儿行尸吗?”
“记得,怎么了?那孩子的母亲叫苏月,但是亲生父亲还没找到,因为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我把他暂放在了火葬场的冰柜里头,怎么了?”
“我一个想法,一个很恐怖的想法。”
“那孩子是你造的孽?”
流年翻了个白眼。
“屁嘞,你再去盘问一下当时被扯进来的那几个学生,问题我待会发你。”
“还要问啊,该问的我们的人都问过的了,就他们知道螣八道在音乐室那里建据点,音乐室关过老师,还有其他的?”
“我真的有其他的问题想问他们,这个事情很重要。”
“……好吧,难得听你语气严肃了一次。”
刘森年纪也大了,流年也没拖他多少歇息的时间,她很快挂了电话,收拾好一切之后,便轻声回了五条悟的房间。
房间门没关,留了一条缝,里头除了空调与呼吸的声音,很安静,静悄悄的,以至于流年下意识地屏住了自己呼吸。
她正思考着怎么掀开再轻声些地去被子,便看到五条悟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亮了起来。
来电人是“烂橘子9号”。
约莫是东京咒术界高层的人了。
“不用管他,他不睡觉,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