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唐榭没有社交牛逼症。
“这是你的事。”
唐榭抬头,那只鸟已经飞走了。
“……”
等她回到柜台前,女人还在等着。
唐榭才注意到她眼睛红红的,有血丝,像是哭过了一样。
“心情不好?”她把东西递给女人时问。
女人勉强笑笑,没说话。她看了眼卫生巾包装,没看出什么牌子,但包装挺精致漂亮的,不像杂牌,就拿出钱包准备付账。
“多少钱?”她问。刚问完,发现卫生巾精致的袋子底下有个青玉色的葫芦。
“这是?”
唐榭尽量面不改色:“赠品。”
“哦。”女人情绪低落,也没说什么,或者说没兴致问为什么买卫生巾还有赠品。
“多少钱?”她又问了句。
“10块。”
东西都是囤的,保质期久,放了也快半年了,唐榭自己也忘了多少钱,随口说了个超市都有的价格。
“不用找了。”
女人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放在柜台上,然后拿着卫生巾就出了杂货铺的门。
唐榭将那一百块收在柜台里,心说这必须在店里弄点真的杂货啊,不是每次客人来买的东西她都恰好有的。
还有那些“道具”还得她想办法送出去,她以为有缘的客人会自己直接开口要买呢。
忽然听到翅膀煽动的声音,她抬头看,那只鸟又飞过来了。
“那是有缘的客人,不是有债的。”它说:“不过这两者相差也不大,有债,不管是谁欠谁的,也算是一个难得的缘分。”
唐榭坐回柜台,看着它:“我不觉得血债是缘分。”
“也可能是情债,以后你业务熟练下就分的出来了。”
店铺外,
黑色轿车开离了市区,驶进了夜色深处。
晚上,
差不多两点左右,唐榭又接到了于子悦的电话,一听那个声音她就清醒了。
打完招呼后,于子悦声音有点焦急:“我这边的父母要把我许配给别人做妾!”
唐榭:“……”
“什么玩意儿!我还听说那个什么世子房里死了好几个小妾了,重男轻女也不至于送卖女求荣到这个地步吧!”于子悦气愤极了,毕竟事关己身。而且她一个在家里千娇百宠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向来是被家里人疼爱的,忽然变成了爹不疼娘不爱还得嫁出去给家里兄长涨势的庶女。
“这个……”唐榭觉得有点业务不对口,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琢磨了一下:“要不你逃个婚?”
于子悦愤怒道:“他们还让我绣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