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嘞呀嘞daze,混蛋,我给你两个选择。”
承太郎冷着脸踢了一脚地上被两个强大的波纹使者同时攻击,这会儿正半死不活的家伙:
“你可以选择被我一拳一拳揍到死,或者自我了断……”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跪下来求饶,然后把你知道的一切情报统统告诉我们,以此保全你的性命。”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三秒后如果你不回答,我就替你去挑坟墓了。”
“三……二……”
“我说!我什么都说!承太郎大哥,不,空条老爷!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被波纹直接命中肌肉关节和全身经络的拉巴索爆出惊人的毅力,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又因为疼痛而嗷叫着倒下去,用一种滑稽的姿势夸张跪下:
“饶了我吧——我俊美的双腿恐怕好几个地方都骨折了型也得重新做还有……”
承太郎毫无耐心地将人提着衣领从地上粗暴地拽起来:“你受谁指使来刺杀我们?”
那张原本算得上周正的脸此时糊满了眼泪鼻涕,狡诈的眼珠慌乱地到处咕噜转:
“我……我只是收钱办事,那位,那位大人给你们的人头开出了一亿美元而且不论死活……”
“我的问题是,雇佣你的人是谁。”承太郎面无表情双手插兜,配合上身旁“白金之星”随时可能落下的沙包大的铁拳,震慑意味十足。
“那,那位大人的名字……呃!”名为拉巴索的男人贴着墙根畏畏缩缩,眼神飘忽,突然间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气息停止,艰难张嘴却无法呼吸。
“如果你是想找机会用替身从背后偷袭承太郎的话,还是早点放弃吧。”花京院的声音中透着愉悦。“波鲁那雷夫说得有道理,你这家伙的替身还真是怪恶心的,跟鼻涕似的不好收拾。”
“我同意……阿布德尔,还有那个叫波鲁那雷夫的小子,你们怎么一点力都不出!全是我和花京院收拾的!”乔瑟夫嫌弃地甩着手,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
“得了吧jojo,阿布德尔要是出手,你和花京院君可就直接前功尽弃了……啊,多谢了,你叫波鲁那雷夫是吧?呼,帮大忙了,话说我真没想到西洋剑术还能这么用,哈哈,年轻人果然有创意。”
西撒一边习惯性地回怼师弟乔瑟夫,一边赞许地拍了拍刚替自己和阿布德尔解决身上几处残余的“黄色节制”的法国男人。
“真是抱歉啊乔斯达先生……我的‘红色魔术师’实在不适合对付这个替身呢,或许您也不会乐意看到这些黄色的鼻涕块又炸一屋子吧……”
“……呃,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阿布德尔,你最好还是别动了。”
乔瑟夫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地抬头看了眼千疮百孔的天花板,随即皱着脸走到承太郎旁边,手里捏着一个晶莹的大肥皂泡:“喂小子,你是不是想找这个?”
说着,乔瑟夫好心地收了收手里的波纹,让动弹不得的男人恢复顺畅呼吸。
——只见覆盖了波纹的坚韧大肥皂泡里,正包裹着一团黄色凝胶状物质,随着乔瑟夫的挤压揉捏而变换着形状。
这位外表大约三十岁的美利坚“老”流氓,甚至恶趣味地用自己的替身在肥皂泡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下饶是承太郎也有点憋不住笑意——波纹加“绿之法皇”的打法已经够有新意了,波纹泡沫、“隐者之紫”和“绿之法皇”的全屋大扫除外加监禁一条龙又是什么奇葩的组合技……
还好,勉强忍住了……承太郎收回目光,只在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哼笑,“白金之星”一拳抡倒那个见势不妙想跑路的软骨头,任由他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叫求饶。
承太郎双手插兜,鄙夷地注视着这个同他替身一样“能屈能伸”的男人。
“呀嘞呀嘞daze……果然还是得用拳头才能‘拿到’情报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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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先生虽然是日本混血,但是意外地很适合我们那不勒斯呢……如果“passion”最初的boss不是迪亚波罗那家伙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