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我了?”楚让有种被人无视的不爽感,这平大谁敢给他脸色看,“哎我说你是不是装清高呢,那天喝酒喝的挺起劲儿啊。”
沈栖:“你到底是谁。”
“你真不记得我?那天在俱乐部我请你喝酒,你真不记得?”
“不记得,请你松开我。”
“我不松你能怎么?哎我没想到你还真是大学生,认识一下呗,有机会一起出去玩,你会开车么?带你飙车去不去?”
沈栖冷声拒绝:“不去,放手。”
楚让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脾气倒挺刚烈,越是这样越心痒,上下打量了两眼,褪色牛仔裤水洗棉衬衫。
一个字,穷。
“这样吧,让我玩一次随你开价。”楚让低下头,扫着那截儿腰,真细,看着就欠操。
有一种用劲狠了就会给操断的感觉。
楚让突然发现他的异瞳,稀奇的凑近:“你眼睛怎么回事?你带美瞳了?一只蓝色一只琥珀色,打扮这么骚,让我看看。”
楚让没见过这种眼睛心里痒得厉害,恨不得现在就能把他扒光了,一时不防备被狠狠抽了一耳光。
沈栖眼神尖锐地瞪着他:“我说了,滚开。”
楚让被他抽懵了一秒,刚才约他的时候他只是冷淡,怎么提到眼睛反而突然跟点他死穴了似的反应这么大。
“你他妈装什么装,老子想玩你是看得起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在平洲我……”
“你在干什么?”一道微凉的男声传来。
嗷嗷栖栖(三)
楚让一回头,发现来人顿时笑了:“哦是你啊,怎么?你也喜欢他?”
“他说让你松手,你没听见吗?”男生手里握着两本书,手背上青筋微微鼓起。
两人对峙几秒。
“算了,我今天没什么心情。”楚让耸了耸肩,偏头跟沈栖说:“我改天再来找你,你这一耳光,我保证会让你在床上,连本带利还回来。”
人走了。
林封轻皱了下眉问沈栖:“你没事吧?他叫楚让,金融系的,是金科实业的太子爷,平时跋扈惯了,下次看到他绕着点走。”
沈栖沉默半秒,说:“我没事。”
“幸好我来的及时。”林封用胳膊夹起书,拿过沈栖的手帮他理被弄乱了的袖子,“你脾气别这么大,他这种人你跟他呛声没好处的,要学会避险。”
沈栖收回手,往后退了半步:“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
“你……”林封拉他的手停在了半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一下子沉了。
两人之间好像徒生了一条鸿沟。
以往那个会软软地叫他林哥,笑着和他说弄明白几个论文,会不经意撒娇开玩笑,会和他分享坚果糖果的沈栖不见了,此时的他疏离而冷漠,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