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想起来了,这不是唐古家的嫡子许闻吗?
这是干什么,他喊什么?怎么还一脸义愤填膺。
徐闻看着他们一脸不忿的怒斥道。
“你们怎么可以为了一己之私不管她人的意愿!”
裴玄刚巧带着焱稚转过来就听见这句话。
呵呵,真丢人。
焱稚突然想把在场人都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她今日的糗样了。
这样想着,焱稚突然感应本源振动,措不及防和若善的本源共鸣上。
……
焱稚默默切断了共鸣,刚才的决定也在心底扼杀,毕竟她可杀不了若善和在场这么多人。
江淮安这下反应过来了,他惊愕,他不解,他大怒!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们不顾阿稚意愿,你知道事情原委吗!你就吵吵!”
说着,江淮安将矛头对向朱厌,他更惊愕,更震惊,更不解,他大大怒!
“还有你!抱着我家阿稚干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是毁坏我家阿稚的名誉!我家阿稚冰清玉洁,纯白无暇,是你可以碰的!”
哇~
黎眠和沈未慈在一旁惊愕,这货原来这么会说。
梁木溪和黎塘则是捂脸。
好丢人!
好想说不认识他。
但是,焱稚还得要。
无奈,两人只好忍着羞耻认下。
天凤那边不遑多让,她也觉得丢人,被人当众这么说,而且朱厌这个憨货,人家都那么说了,他竟然好不把人放下!
一旁的凶兽,脸皮薄的的捂脸,脸皮厚的看戏,各忙各的,属于三不管。
徐闻被说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
“你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在这叨叨,要我现在都不知道羞到哪里去了!”
你会害羞吗?
这是众人不约而同的想法。
梁木溪受不了了,他上前捂住江淮安的嘴,尬笑着招呼其他人。
“你们,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江淮安还想挣扎,梁木溪小声道。
“闭嘴,我们去把阿稚从那只狒狒手里弄下来,你再搞事,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了!”
江淮安这才安生,跟着梁木溪去解救焱稚。
等人走了,徐闻这才松口气,这江淮安怎么和传闻一点也不一样,竟然!竟然这么浑!
抬眼对上天凤和黎塘的视线时,他突然感觉还是江淮安和他对峙好点。
天凤眼神冷冽像野兽紧盯猎物般锐利,黎塘的眸子如寒冰般发着阴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