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跟着时安进入庄园,上二楼,维伽指着一个房间说,“这是大少爷的住处,您看喜不喜欢。”
房间的装修以淡雅的色调为主,整体采用白色和浅木色作为基调。墙面采用淡灰色或浅米色,地板采用木质地板,浅棕色或浅黄色的木质地板为房间增添了一份自然和温馨。家具方面,书桌、书架和沙发均采用白色或浅木色,与整体色调相协调。钢琴则采用经典的黑色,为房间增添了一份优雅和庄重。
房间内多出很多莫须有的奖状,以及合照。如果是一个外人光看照片一定觉得他和这个家庭是很亲近一家人。这种刻意营造的氛围让时安十分不适,他所渴望的家人,已经找到,不需要这种假模假样刻意营造出来的假亲近。
维伽恭敬在前面给时安和陈东川领路介绍:“您看这边还有一个专门为您设置琴房,这边是书房,这边是机甲室。”
时安记得,这一层二楼都是陈钰的房间,当年陈钰为了逼迫他离开陈家,整个庄园能住的房间都被陈钰以各种名义征用,最后仅剩一间地下室。
时安:“你们怎么做陈钰知道?”
陈东川:“陈钰那会有什么意见,你毕竟是他哥哥。”
书房内,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宋远山阴沉的脸庞,而时安则站在窗前,背对光线,表情凝重。房间的四周摆放着厚重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古老的典籍,透出一股沉重的历史感。窗外,帝星的夜晚寂静而深邃,只有远处皇宫的灯火微微闪烁。
时安:“你做这一切为什么?如果是为了莫须有的亲情大可不必,我军校的事情很忙。”
陈东川:“据我所知,中央军校已经结课,现在只是日常训练。”
时安诧异回头,眼神锐利:“你知道?”
陈东川缓缓一笑,拉开抽屉,将前几日收到的资料丢给时安:“很不想知道都难,我还真是小看你,居然能搞到中央军校的名额,还找到你父母,怎么样?有一个千万亿级别的父亲。”
时安疑惑地看着宋远山:“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东川直视时安,直言不讳:“宋辛不是你父亲吗?我们之前的交易作废,你帮我办好一件事情,我就放了林奇。”这些照片哪里来,里面全是他在帝星的日常生活,包括兼职,进出宋家还有跟苏瑞上课的内容。给宋远山东西的那人,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是坦格的孩子,而是告诉宋远山说他是大舅舅的孩子。
时安沉默片刻,声音低沉:“你在威胁我?你不怕我告诉我父亲,让他对付你?毕竟你的陈氏在宋氏面前犹如蝼蚁。”
陈东川不以为意,再次拿出一迭资料及照片:“我相信你不会,宋家什么地方,怎么会容忍他们家的孩子是一个不守规矩、打架斗殴一样不少、黑料累累的孩子。你说是吗?时安,只要你做完这件事情,你就是清清白白的时安少爷。谁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
时安将资料丢回桌子上:“说吧,你到底要什么?”陈东川竟然找人将他来到陈家之后所做所有事情调查一清二楚,包括帮人打黑拳,偷车、贩卖违禁药品的事情也查得干净,很明显他有备而来且下血本。毕竟他那些兼职,都是跟黑市那些人交易,能查到肯定是花大价钱。
陈东川将一张羊皮地图铺在桌子上,他指着某一个点说:“在帝星抚光山的皇宫内,有一个盒子,你将盒子拿给我,我们交易完成。”
时安冷笑:“那是皇宫,不是你家后花园。”
陈东川淡淡一笑:“坦格陛下怎么说也是你的姑父,你去参观一下皇宫,带点土特产回来并不过分吧。”
时安沉默不语,面色凝重。
陈东川打开光屏,屏幕中传来阵阵惨叫声。时安认得是林奇的声音,他恼怒拿起光屏查看,真的是林奇。
时安愤怒地站起身,拍在桌子上:“你这样会要了他的命!”
陈东川瞥了时安一眼,语气冷漠:“要他命的不是我,是你。你每犹豫一分钟,他就会被迫吊在上面一分钟。”
时安:“你要告诉我,那个盒子里面是什么?我怎么给你。”
陈东川轻飘飘说:“只是一张藏宝图而已,你只要将东西拿出皇宫,自然会有人接应你。”
时安紧握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答应你。”一张地图而已,他有信息偷出来,但坦格还没有回来,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回皇宫,之前一直费尽心思离开,现在反而要想办法回去。
时安离开房间后,宋远山则坐回沙发,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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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的宇宙中,一艘飞船如流星般划破寂静,它以光速朝着未知的星系疾驰。飞船的表面闪烁着冷冽的银白色光芒,与周围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飞船内部,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整个舱室,营造出一种安静而有序的氛围。舱室内,各种仪器正在默默地运行着,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西贝尔拿着手下汇报上来的数据,朝着坦格恭敬道:“陛下,按照目前的行程计算,我们还有三天时间就可以到达目的地。”
坦格陛下微微颔首示意已经听见,他没有抬头,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不时发出轻微的敲击声,目光专注于手中的公务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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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内,宋家府邸的庭院中,一棵古老的槐树静静伫立,枝叶繁茂,形成一片浓密的阴影。在这阴影之下,宋炎被一根粗糙的绳子紧紧捆绑,整个人被吊在树枝上,如同一个无助的玩偶。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经过了一番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