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面色如常。
郁长泽的脚又悄悄往上移,在谢淮舟腿根处若即若离地滑动。
谢淮舟调整了一下坐姿,扣住他的脚腕将越界的双足拉回膝头。
郁长泽深吸一口气,重重哼了一声,十分不满地收回腿,脑袋躲在毯子下闷声闷气道:“哥哥,你这样我会怀疑自己的魅力。”
谢淮舟笑了声:“你今天很漂亮。”
郁长泽拉下毯子露出半张脸,半是得意半是羞怯:“真的”
“嗯。”
他高兴了,坐直了身子,颐指气使:“我想喝热可可,你给我买。”
“好。”
谢淮舟下车去了商店,十分钟后带回一杯热可可。
郁长泽捧着热饮老实了,没再作妖,和谢淮舟一路聊着天回家。
到家时,他手里的热饮还剩一半,谢淮舟不好抱他,干脆接过一口喝完,纸杯扔进垃圾桶。
郁长泽的公寓在七楼还是步梯,到家后,谢淮舟额角出了层细密的汗。
谢淮舟把他放在沙发上,起身时,眼前一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
谢淮舟有点尴尬:“今晚喝得有点多,酒劲上来了。”
郁长泽眼眸含笑:“那你休息一会儿。”
“好。”
谢淮舟仰靠在沙发上,慢慢调整呼吸,可他脑袋越来越晕,呼吸粗重,口干舌燥,这感觉像是喝醉了又有些不同,谢淮舟自己也说不出来。
昏沉沉的视线里,他看见郁长泽背对着他,白玉似的胳膊绕到背心拉下裙子拉链,一片雪色的肌肤倾泄而出。
谢淮舟脑袋“嗡”一下,一阵颤栗,腰腹以下立刻鼓起一团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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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攻穿女装
一室浓烈的酒香。
谢淮舟的衣物零散的扔在床边,缎面领带折射着灯光,欧式铁艺床上,两道身影纠缠成一团。
郁长泽的纱裙半挂在臂弯,整个后背都裸着,与oga绵软白腻如棉花的肌肤不同,郁长泽也很白,却像一尊玉雕的美人像,肌肤莹润却坚韧有力,绷紧时腰背肌肉线条分明。
他弯下腰,胸口泄出大片春色,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谢淮舟的脸颊上,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如果郁长泽的性器没有抵在他的后穴口,谢淮舟会更激动。
郁长泽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笔直浅色的一根,兴奋地吐着清液,在壁垒分明的腹肌留下一串水渍。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谢淮舟被逼得自己挺动腰身,他一动,底下那根性器就在穴口滑动,谢淮舟僵住了,额角青筋突突跳动:“我不做下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