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郁长泽一脸纠结,他看了看自己的性器又看了看谢淮舟的,“可是鸡巴大的才是老公,我比你大这么多。”
郁长泽比划了一个长度。
谢淮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那就滚开。”
“好好好,你是老公,你是老公。”郁长泽此时哪有之前半分骄蛮,好脾气的哄着他,“老公别生气,我肯定伺候好你。”
郁长泽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低下头亲了亲那根东西,浅色的柱身多了两个清晰的口红印,顿时变得暧昧迷离。
谢淮舟呼吸加重,性器兴奋地弹跳了两下。
可是下一秒,紧闭的后穴里忽然慢慢顶进一根修长的手指。
谢淮舟一个激灵惊醒,他怒喝一声:“leo!”
这对郁长泽毫无威胁,反而因为情欲灼烧,嗓音暗哑有股说不出的性感。
郁长泽手指进了一半就不能动了,谢淮舟抗拒得太厉害,里面干涩紧致。
不过他早有准备,探身从床头柜拿润滑剂的同时,捞起领带捆住谢淮舟的双手。
他淋了一半润滑剂到谢淮舟股缝,剩下一半浇在自己性器上。
冰凉的液体淋在皮肤上,谢淮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又缓解了体内的灼热。
他用力地蹬了下腿,床单皱成一团花。
郁长泽抬起他的腿勾在自己腰上,握着猩红沉甸的性器压在湿润软滑的穴口,沉腰顶胯,凶狠的插入。
后穴被侵入的瞬间,谢淮舟猛地扬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郁长泽紧接着拽着他的腰胯猛地往下一拉,穴口又吞进一截,内里的软肉层层迭迭争先恐后涌来,包裹着鸡巴嘬吸。
郁长泽又爽又痛,手指死死掐着丰腴的大腿软肉。
谢淮舟疼得眼前发黑,腿根直颤,身体像被一把烧红的利刃劈开,他丢掉了绅士风度,破口大骂:“啊!我操你大爷!”
郁长泽意味不明笑了一声:“别操我大爷了,操我就行,老公的小逼操得鸡巴痛死了。”
谢淮舟又痛又屈辱,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又浑浑噩噩搅成一团。
郁长泽箍着他的腰急色的往里进,被夹得龇牙咧嘴也不知道抽出来缓一缓,慢慢往里拓开。
等到整根鸡巴顶进谢淮舟身体,他前面那根都疼软了。
他崩溃又混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躺在别人身下挨操,就算知道郁长泽是alpha,但他的种种行为、表现,都让谢淮舟把他当成有特殊性癖的承受者。
现在本该在他身下的人的鸡巴却含在他的屁股里,他甚至能感受到郁长泽性器的搏动。更让他痛苦的是,随着药劲带来的情欲,他从郁长泽的动作里隐隐得到了某种陌生的酥爽。
此时的郁长泽爽得魂都快飞了,脑袋一阵发蒙。
他把谢淮舟给操了!那个郁子唯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谢淮舟;那个江宴护着长大、把他当亲弟弟的谢淮舟;那个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谢淮舟……
一瞬间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达到顶峰,只听到一声清亮的肉体撞击声,谢淮舟腰背绷紧,低低叫了一声,随后他从痛楚之中觉出异样的湿濡感。
他诧异地看向郁长泽,就见郁长泽肉眼可见的变红,又羞又囧,神色惶恐又尴尬。
谢淮舟的心情霎时精彩纷呈。
郁长泽是个善于在别人身上找原因的人,他坚定的认为不是自己太快,是哥哥下面那张嘴太贪吃,哪有刚进去就又吸又裹的,不讲武德。
刚射过的性器还没软,他恼怒地握着谢淮舟的胯,用力顶了数下:“都怪哥哥太骚了,里面吸着我不放。”
谢淮舟仰头无助地喘息,咬着牙硬是没发出一声痛哼,他挑衅地看着郁长泽:“不行就是不行,你躺下,我保证让你爽。”
郁长泽锐利的狐貍眼危险地眯了眯,他当真退了出去。
谢淮舟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过身压在床上,郁长泽扯了个枕头垫在他小腹,腰臀之间形成一道自然拱起的曲线。
肉穴里的jy流出一部分,浊白糊在红肿穴口,有的顺着丰腴的腿根往下滑,郁长泽勾着往他屁股里塞,再次整根操了进去:“哥哥吃了就不许吐。”
郁长泽似要在谢淮舟身上找回面子,抱着谢淮舟的腰打桩似的操弄,每次整根抽出又没入,力道又重又猛。
谢淮舟刚开苞哪经得起这般磋磨,从隐忍到怒骂,从不行到活儿差,全方位骂了一遍。
他骂得越狠,郁长泽操得越重。
床脚深而重的陷进地毯里,以一种激烈的节奏摇晃。
房间里有种怪异的水声,像反复踏进黏糊糊的泥地里,落脚时凿出叽咕叽咕的黏腻声。
由于郁长泽没轻没重的猛操,谢淮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一张英俊的脸漫上红潮,双眼失神的看着晃动的墙壁。
他闻不到信息素,不知道房间里酒味有多浓。
alpha情动时,信息素呈井喷式爆发,郁长泽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谢淮舟里面又紧水又多,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被打发了,一操就溅出一堆白沫。
他兴奋地掐他的腰,扇他的屁股,巴掌印一层迭一层,可身体里的狂躁却无处发泄,牙齿痒得厉害,急切地想把什么东西叼在嘴里厮磨、嘬咬。
他的目光在谢淮舟身上逡巡,像在找适合下嘴的地方,最后定格在他的后颈,那里还贴着一张alpha用隔离贴,薄薄的一张掩住白腻柔软的后颈肉。
他抬手将隔离贴撕去,底下的皮肉光洁平滑,像一块从未有人造访的处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