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诚恳道:“像当初你与辞哥私定终身时让我做见证者一样,我有了想共度一生的人也想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喜欢leo,也不强求你接纳他,但现在他是我的人,日后哥若是找他帮忙,也请告知我一声。”
江宴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转动轮椅,没入花径深处。
晚上回到家,室内浓烈的alpha信息素已经散干净,安静房间里只有谢淮舟自己的呼吸声。
明明以往也是一个人住,谢淮舟这时却觉得过分孤寂。
他犹豫了两秒,从枕头下拉出一件棉质睡衣,那是郁长泽留下的,衣物上的信息素要消散得慢一些。
谢淮舟把睡衣罩在面部,灯光隔了一层衣物变得朦胧柔和,淡淡的龙舌兰与薄荷交融的气息充斥呼吸,谢淮舟难以自抑的思念郁长泽。
其实一直都是想的,只是白天有工作分心,能忍一忍,一静下来,思念便如蔓草疯长。
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特殊设置的铃声传来,谢淮舟还没接通,眉眼便染上笑意。
“哥哥。”郁长泽声音低沉又失落,听着就很沮丧,若是在谢淮舟身边这会儿已经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他怀里要抱抱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没事,今天拍了场情绪很激烈的戏份,有点累。”郁长泽新接的这部剧,戏份不多,但胜在角色出彩,是他以前没演过的类型。
郁长泽需要反复剖析、咀嚼过往经历,通过调用自身内在情感与角色产生共鸣从而演绎。
“在房间吗?”
“嗯。”
“就你一个人?”
“是。”
谢淮舟听到棉质拖鞋踩在地板的沙沙声,而后是床垫细微的摩擦声。
等郁长泽在床上躺好,谢淮舟让他打开摄像头。
郁长泽脸色不太好,眼眶通红,眼皮浮肿,明显是哭过,他耷拉着眼尾,看向镜头时又尽力扬起笑:“哥哥,你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
谢淮舟心里酸酸软软的,忍不住心疼:“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嗯?”
“等我十分钟。”
手机被放在床单上,郁长泽听到了脚步声、打开柜子的声音、洗漱声。
十来分钟后谢淮舟回来了。
“leo,有耳机吗?戴上。”
郁长泽预料到什么,心口像被火燎了一下:“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