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原本郁长泽可以挤出一天时间回来看看谢淮舟的,但编剧临时改了剧本,有场戏要重拍。
郁长泽回家的计划被迫取消,肉眼可见的消沉,沮丧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周六晚上下戏后,原本等在片场外的保姆车不见了,取而代之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
郁长泽蹙眉正要给商洛打电话,驾驶座降下半窗,一位beta冲他笑了笑。
郁长泽记得他,谢淮舟的助理,曾经让他在中午十二点前从家里搬走。
汽车一路驶离拍摄基地到了市中心一座五星级酒店,下车时,宋明递给他一张房卡。
郁长泽等待电梯期间,忽然觉得这一幕很像他以前看过的一部剧本,里面金主传唤自己包养的小情人就是这般隐秘。
电梯门开了,这一层就只有一个房间。
郁长泽刷开门,柔软的沙发上放着脱下来的外套,里间传来水声。
郁长泽心神一动,边解扣子边往里去,转过拐角就看见谢淮舟穿着白衬衫,袖口挽起正在下厨。
谢淮舟回头就见郁长泽裤子都脱了一半。
谢淮舟:
郁长泽:
提前问过商洛,知道他这两天心情不好吃不下饭,谢淮舟一到酒店就亲自下厨,才让助理去接人。
“裤子穿上,去外面坐会儿,马上就好。”
郁长泽脸皮厚,也不觉得尴尬,干脆脱了外裤走进来一把搂住谢淮舟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许久没见,郁长泽的吻热情又缠绵,勾着他的舌头不放,过了会儿,谢淮舟轻轻扯着他的头发,从紧密的亲吻中挣扎出来:“好了,粥要糊了。”
郁长泽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底下那根东西张牙舞爪地顶在谢淮舟腿根:“哥哥,想要。”
谢淮舟揉了揉他的脑袋:“先吃饭。”
郁长泽黏黏糊糊地亲他的脖子:“我不饿。”
“我饿。”
“好吧。”郁长泽压下汹涌地情欲,乖乖跟在谢淮舟身后一一把菜端出去。
嘴上说着不饿,真吃进嘴里,郁长泽筷子就没停过。
谢淮舟看着他吃掩不住的心疼,高强度工作,郁长泽比之前更瘦了,瘦骨嶙峋,眼底淤积着青黑。
吃完饭,谢淮舟赶他去洗澡,郁长泽围着扒着门框勾引:“哥哥,真的不和我一起洗吗?我会马杀鸡哦。”
两人一起又不知道折腾到几点,谢淮舟就想让他好好休息。
“你自己去吧,我回个邮件。”
谢淮舟回公司后动作很迅速,没有任何预警地把上半年财务支出与实际营收公开,董事会闹着要请第三方审计彻查。
谢昀廷忙得焦头烂额,谢淮舟断不会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郁长泽洗完澡出来,谢淮舟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务,招招手让他过来:“怎么不吹头发。”
“想哥哥帮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