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只是看着他笑。
谢淮舟从中控台拿了张卡扔给他:“自己找酒店住。”
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渐行渐远,郁长泽的身影在后视镜里拉远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孤零零的小黑点。
郁长泽拿着卡,正在搜索酒店位置,面前忽然停下一辆黑色卡宴。
去而复返的人神情冷漠:“你带身份证没?”
郁长泽立刻关了手机,坦荡的说:“没带。”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衣架上,衬衣之下宽肩窄腰暴露无遗,谢淮舟单手解开领带,动作间扯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郁长泽眸色一黯,喉结滚动,一缕信息素漾开。
谢淮舟解扣子的手一顿,凌厉的眼扫过去:“管不住自己就滚出去。”
郁长泽笑了声,转而打量谢淮舟的住所。
谢淮舟一直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即使接手家族企业后忙得脱不开身,也要让自己住得舒心。
玄关处的香薰感应到人后亮起小夜灯,宽敞到足够躺下两个人的真皮沙发,还有各种用途奇形怪状的工艺品小摆件,以及瑰丽奇幻的星空顶。
最重要的是这里只有薄荷酒的气息。
“客房里有浴室,洗漱用品在左手边第二个橱柜,脏衣服扔洗衣机一晚就能烘干,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谢淮舟说完便进了房间,和郁长泽在封闭的空间里独处,让他有种与狼共舞的危险感。
郁长泽去客房看了眼,很普通的套间,应该没人住过,床上用品都是新的。
他在里面象征性待了五分钟,随后推开了主卧。
谢淮舟正在打电话,见他进来用眼神询问。
郁长泽若无其事开始脱衣服,衬衫随意扔在地上,当着他的面解开皮带,长裤滑落缀在脚踝被他一脚踢开。
谢淮舟匆忙挂断电话,一回头,郁长泽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裤。
郁长泽的身体很漂亮,高挑匀称,肌肉线条完美,比五年前更具有魅力。
谢淮舟的目光在他身体上停顿了数秒,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说了,这里不是你发情的地方。”
“哥哥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过来洗澡。”
“你房间里有浴室。”
郁长泽无辜道:“我好歹是靠脸吃饭,客房除了一块肥皂连卸妆水都没有,带妆睡觉会长痘的。”
谢淮舟:“我浴室里也没有。”
“没关系,我天生丽质,有洗面奶就够了。”郁长泽伸了个懒腰,完美的腰线舒展开,他回过头问,“哥哥要一起洗吗?”
“滚!”
郁长泽洗完澡出来,谢淮舟已经不在卧室了。
他娴熟地打开谢淮舟的衣柜,在放内裤的抽屉最里面找到一块熟悉的布料,是上次谢淮舟穿回来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