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低笑:“哥哥,是什么在操你?”
谢淮舟知道他想听什么,羞耻得说不出话,身上像披了朝霞红成一片。
郁长泽连哄带骗:“说呀,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谢淮舟难耐的喘了口气,眼尾被欺负得通红,声音又轻又快:“手指。”
“还有呢?”
郁长泽把袖扣重重按在敏感点彰显它的存在感,谢淮舟逃不脱闷哼着抓紧他的胳膊:“还有…袖扣。”
郁长泽满意的扬起笑:“本来是戴在衬衫上的东西,现在却塞在你身体里被淫水泡透了,哥哥,你下次戴它的时候会不会闻到骚味?”
谢淮舟蓦地瞪大眼,瞳孔微微扩散,就这一句话,他竟然高潮了。
颜色漂亮的阴茎吐出浊液,胸口腹肌全部都是,又蹭到郁长泽身上,漂亮的人鱼线上精液顺着沟壑下滑挂在茂密粗硬的毛发上,说不清到底是谁的。
后穴痉挛一吸一夹,郁长泽被勾得差点当场就扶着性器插进去。
他生出一股恼怒,凭什么两颗袖扣都能把哥哥玩得高潮,他却只能看着。
他愤愤的把那两颗东西挖出来扔在地上,沾着水光的袖扣落在白衬衫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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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我没想到一个前戏会写这么长,下章正式开干,大do特do
他们曾在这栋房子里做过无数次,卧室、阳台、浴室、厨房都是重灾区,装修时有许多小设计,比如淋浴间墙上的踏板方便站着抬腿后入,浴室占据一整面墙的镜子可以看到谢淮舟被操时的表情…而此刻,谢淮舟被放在洗手台上,台面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性跪坐在上面,高度刚好到郁长泽的胯间,这就意味着,郁长泽只要拉开他的腿就能肏他。
谢淮舟上半身贴在水雾模糊的镜子上,刚射过精的身体发软,男人火热的性器清晰地抵在他后穴。
那里被玩得湿软,无师自通的翕张着渴望被填满。
郁长泽抬着他的腰,慢慢插进去,根部进入时,谢淮舟仰着头泄出一声呻吟,贴在镜面上的手狠狠抓紧,留下数道暧昧的指印。
他后颈的人造腺体被撕下,雪白脖颈处的咬痕重见天光,郁长泽的舌尖来回舔舐伤口,像在品味最醇香的美酒。
谢淮舟喘息不止,beta没有腺体,他却觉得颈后的那块肉成了新的敏感点,郁长泽的舌尖每滑过一次,他便哆嗦一阵,后穴疯狂收缩。
郁长泽舒服得叹气,手掌抚摸他柔软饱满的腿根,五指陷进肉里掐出红印。他把谢淮舟的腿掰到最开,扣着他的腰缓慢抽插,性器进出肉壁插出黏腻的水声,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捣,十来下后谢淮舟受不了了,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好胀…出去…”
“这就受不了了?哥哥以前能吃好久。”郁长泽抱着他不断亲吻,身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急色般迅猛的摆动腰胯。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谢淮舟耳畔回响,生理性眼泪模糊视线,他眨了眨眼挤出眼眶里的水光,然后从雾气缭绕的镜子中看到两人的样子。
郁长泽像匹饿久了的猛兽伏在他身上疯狂律动,他自己则像一头被征伐的母兽,塌着腰,撅着臀部承受侵略。
郁长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镜子,轻笑道:“这么模糊,看得清吗?”
他说着用手抹了把镜面,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无所遁形。
随着操弄的节奏拍打在腹部的阴茎、被吸得红肿肥大的乳粒,交合处湿润绵密的白沫……全都清晰的映在谢淮舟眼底。
淫靡的画面刺激他的神经,大开大合的操干折磨他的肉体,谢淮舟喘不上气来,终于张开了嘴,喊出了压在喉咙的呻吟。
alpha更加兴奋,不顾胳膊上的伤口,把他从洗手台上抱起,小儿把尿般的姿势,托住他的屁股又快又猛的往里干。
谢淮舟失了魂般拖长了声音叫,郁长泽被他勾起火气,性器本能的往生殖腔干。
谢淮舟屁股被撞得发麻,生殖腔酸软,他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时而发出两声被肏狠了的哽咽。
alpha标记的本能发作,郁长泽齿根发痒,亮出尖利的犬牙在后颈的肌肤上摩擦,好几次都想重重的咬下去,灌入信息素,但他固执的想撞进生殖腔来一次完整的终身标记,尽管所谓的终身对beta来说最多只能维持三个月。
“哥哥,让我进生殖腔好不好?”郁长泽盯着谢淮舟的小腹,那里肌肉纤薄,插到最深处时能肚皮会显出他的形状。
如果能进入生殖腔,那些软嫩的媚肉也会被塑造成这个形状,只属于郁长泽的形状。
他想想就兴奋得发抖,硕大的龟头甚至挤进去一小半。
谢淮舟捂着肚子,坚决摇头,咬着牙根喊他的名字:“郁、长、泽…不许!”
郁长泽颈上暴出数条青筋,往生殖腔口狠狠撞了十来下才不甘的退出一点点,用力咬在谢淮舟的后颈,又重又狠,直到口腔里尝到血味。
谢淮舟痛叫一声,紧接着后颈发麻,大量的信息素灌入体内,皮肉下beta萎缩的腺体被生生撑满,觉得四肢百骸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肚子里也吃下大量浓郁粘稠的精液,全身暖融融的。
“哥哥舒服吗?”
“嗯。”谢淮舟舒服得眯起眼,食色性也,不可否认再次和郁长泽滚上床后,他时常会想起他们之间的性爱。
正当他蹬了蹬腿想下来时,郁长泽却凑到他耳边说:“可是我没有。哥哥,再来一次吧。”
谢淮舟猛然瞪大眼,郁长泽已经抱着他往外走:“还记得在阳台那次吗?哥哥都尿了,窗户还是我擦的,再重温一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