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不解地看向他,郁长泽轻吻他泛红的眼皮,戏谑道:“哥哥自己扩张。”
谢淮舟咬牙瞪他,然而水雾雾的眼睛毫无威慑力:“混蛋!”
郁长泽虚心接受批评但死性不改,拉着谢淮舟的手放在穴口,握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往里送。
“哥哥自己摸摸,是不是很嫩,很紧。”
自己探索自己的感觉太怪异了,既能感觉内里的紧热又有被挤压的痛感,谢淮舟额头抵在他肩上求饶:“leo,帮帮我…”
郁长泽原本还算规律的呼吸变得紊乱,再次听到那个名字从谢淮舟口中吐出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扯过谢淮舟的头发,凶悍地吻上去,舌头色情地纠缠,吻出淫靡的水声。另一只手带着谢淮舟在肉穴里抽插,直到变得松软湿滑。
他放开谢淮舟的唇,抬起他一条腿,勃起的性器抵在潮湿的穴口一寸寸往里进,龟头都插进去了还要假惺惺问一句:“可以吗?”
“什么?”谢淮舟脑子里一片浆糊,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
“可以肏你吗?射在里面的那种。”
谢淮舟又气又无奈,郁长泽在性事上有种天然的恶劣,非要把人逼到绝路上才大发慈悲地给予快感。
谢淮舟愤愤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话音刚落,郁长泽猛地往里挺进,狭小的穴道被粗暴的撑开,痛感和快感电流一样攀上脊椎。
谢淮舟仰起头,拉长了脖颈,难耐的叫了一声。
“嘘!嘘!哥哥,这里不隔音。”
谢淮舟眼睛猛然睁大,淅沥沥的水声中他听见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慌张失措地去看郁长泽,对方却更加人来疯,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顶到底。
谢淮舟紧咬着唇呼吸粗重又急促,好几次他被干得差点不管不顾地叫出来,止不住的眼泪随着撞击被甩落。
他抓过郁长泽的手臂狠狠咬住,脊背颤抖着,穴里也跟着紧缩。
郁长泽“嘶”了一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放松点,疼。”
谢淮舟松了齿关,伸出红润润的舌头小猫似的舔他胳膊上的牙印。
郁长泽笑了声,对着白软的臀扇了一巴掌,道:“我是说这里。”
谢淮舟低声闷哼,身后那处夹得更紧,郁长泽寸步难行,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知道他是太紧张了,郁长泽缓了缓,小幅度摆动起腰在他最舒服的地方碾磨,一边握住他前面的阴茎撸动,指腹捻动他胸前立起的乳尖。
谢淮舟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郁长泽虎口掐着他的腰再次猛烈地肏干,性器一次又一次顶在生殖腔,内里那处腔口几乎要被凿开。
谢淮舟又爽又怕,前后夹击下很快就射了,精液喷在水泥墙上,留下一道白渍。
发泄后,谢淮舟拉回一点神智,开始担心时间不够,但郁长泽完全没有射的意思。
谢淮舟一面接受着他的肏干,一面断断续续道:“时间…时间要过了…”
郁长泽含糊的应了一声,喘息着说:“那哥哥骚点,骚点我就射给你。”
谢淮舟深吸了一口气,眼见自己又要被干出反应,这样下去肯定会迟到,到时候导演过来找人……
谢淮舟抿了抿唇,在内心做了一番建设,才羞耻地靠进郁长泽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浪叫:“老公,射给我。”
郁长泽呼吸一滞,心脏狂跳,他骂了句脏话,手钳住谢淮舟下巴,深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深埋于体内的阴茎涨大了一圈,白精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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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男人会被渣,心疼郁狗会被草~
离集合时间还差十五分钟时谢淮舟从浴室里出来,眼尾勾着一抹薄红,墨色的眼瞳水润润的像含着一汪摇曳的春水。
谢淮舟实在不好意思这副模样出现在镜头前,借着擦头发的动作挡住脸,快速拿了件衣服罩在摄像机前,随后坐在床边缓了缓神。
郁长泽太疯了,虽然也有他纵容的原因,但一想到刚才就隔着一面墙,外面人来人往,甚至有人手里可能还拿着摄像机,谢淮舟心跳猛地加速,从尾椎自脊背窜起一股酥麻,暗恨自己不该被美色勾引。
“哥哥在干什么?”郁长泽穿着一件低领的短袖进来,锁骨上的吻痕明晃晃的。
谢淮舟瞳孔骤缩,条件反射去看摄像机,见衣服还牢牢盖着,松了口气,不清楚摄像机有没有录音功能,谢淮舟点了点锁骨。
郁长泽愣了下,凑过来在他锁骨上亲了下。
谢淮舟一惊,猛地把他推开,郁长泽哀怨的看着他。
谢淮舟低声说:“锁骨上有印记。”
“哦。”郁长泽淡定地抓住衣裳下摆往上一翻,短袖被脱下来,谢淮舟这才看清除了锁骨,后背、胳膊以及后腰都落下赤红的抓痕和牙印,在莹白的肌肤上扎眼得很。
郁长泽换了件衬衫,扣子扣到顶,端正又禁欲,只有谢淮舟知道白衬衫下藏着暧昧秘密。
两人到集合地时,其他两组嘉宾都到了。
三组总共收了三十六斤小龙虾,去掉节目组规定的,剩下六斤龙虾就是今晚的晚餐。
节目组当然不会善良的让他们坐享其成,六斤龙虾被分成三盆,一组处理一盆,而不远处还准备了炊具和新鲜食材,明显后续做饭也由嘉宾自己来。
“这真的是旅游综艺吗?我怎么感觉是辛者库日常!!”段雪和孟晴两个人配合,一个抓着龙虾须把小龙虾提起来,一个拿着小刷子,前后胡乱刷刷,再迅速扔进清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