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十月底,郁长泽假期结束。
“这次进组要三个月,又是封闭式拍摄,你冬天的衣服带了吗?帽子、围巾呢?”
郁长泽把来回转悠恨不得把整个家都装进行李箱的谢淮舟拉进怀里:“要是能把你带过去,我裸拍都行。”
“神经。”
谢淮舟推开他,再次检查了一遍行李箱,确定没什么遗漏的便拉上拉链。
触碰到大门把手的那刻,心脏无法避免的酸涩,还没离开就控制不住的思念。
郁长泽张开手臂抱住他。
五秒、十秒、三十秒
两分钟后。
郁长泽:“哥哥要不你送我去机场吧。”
十分钟后。
谢淮舟坐进商务车里,冲商洛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商洛推了推镜框,眼里闪过睿智的光芒:“理解的,刚结束易感期的alpha很难和伴侣分开。”
结束易感期一个多星期且正在把手往谢淮舟衣服里伸的郁长泽:“没错,我们alpha就是这么脆弱。”
谢淮舟一巴掌拍他脸上:“闭嘴吧你。”
到机场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十五分钟,又为了掩护行程,车停在附近废旧的公园。
来不及道别,谢淮舟将他卷起的衣领理了理:“走吧。”
郁长泽捏了捏他手心,随后转身步入地下通道,黑暗渐渐将他的身影吞没。
谢淮舟靠在车窗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口发堵,他低头点了一支烟,亮起的火光映出他发红的眼角。
还没来得及吐出一口烟雾,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下意识抬头。
郁长泽冲破黑暗朝着谢淮舟奔跑而来。
他带起一阵风,扑进谢淮舟怀里,共享一个薄荷味道的吻。
一吻结束,他与谢淮舟额头抵着额头,近到只剩彼此的呼吸。
“哥哥等我,这次结束后我再也不离开了,只守着你。”
晚上十点,结束完跨国会议的谢淮舟头昏脑涨,急切需要抽根烟提提神。
他拉开抽屉,原本放着烟盒的地方只有一盒薄荷糖,拆了封装,倒出两粒糖扔进嘴里,三两下咬碎,清冽的冷香充盈口鼻,沉闷的思绪恢复清明。
他拿出手机,和郁长泽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五天前。
他拍了张糖盒的照片发过去。
“什么时候藏的?”
对面迟迟没有回复。
谢淮舟滑动屏幕将聊天记录滑到郁长泽离开的那天再慢慢开始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