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谢淮舟很信任他,尽管害怕,却还是塌下腰,撅起屁股,努力放松腹部。
郁长泽哪能忍得住,掐着腰往里快速的肏干,次次都顶在腔口,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谢淮舟前面那根东西刺激得立起,他刚喝了一大杯水,小腹酸胀连带着膀胱都在发酸,他浑身泛着红潮,被夹在玻璃与郁长泽之间,像颗被挤压坏了的浆果,噗噗往外溢着汁水。
“等等等等leo,我想去厕所。”
“就在这尿!”郁长泽正干得尽兴,双眼兴奋得发红,龟头几次插进腔口,被狭小紧致的缝隙裹着吮吸,再往里就是哥哥的生殖腔了。
“不行!”谢淮舟崩溃的摇头,大腿抽搐着夹紧又被强硬的掰开。
郁长泽兴奋地按压他的小腹,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满满当当兜头淋在龟头上,郁长泽呼吸猝然变得粗重,腰身奋力一挺,彻底肏开了那处小孔。
与此同时,谢淮舟忍耐达到极限,一片淅淅沥沥的热流迅速涌出,冲刷着玻璃窗,被窗外的暴雨更猛烈。
谢淮舟满脸酡红,鼻腔却发出舒爽的轻吟。
郁长泽同样欲仙欲死,生殖腔紧致濡湿,内里有张柔软的小嘴卖力地吮吸他,他紧搂着谢淮舟,性器根部胀大成结紧紧卡在腔口。
小孔忽然被撑大,谢淮舟痛苦地低吼,浑身痉挛,郁长泽咬住他的后颈注入大量信息素,酒香爆裂,痛觉神经被麻痹,郁长泽往他生殖腔里灌入一股股灼烫粘稠的精液。
谢淮舟浑噩的大脑还记得不能怀孕,催促着他快点把精液弄出来。
郁长泽舔舐着他颈后伤口,舌头卷着血珠咽进肚,也算另类的信息素交融。
“哥哥,屁股夹紧。”郁长泽咬着他红透的耳垂,插在生殖腔里的阴茎跳动了几下,紧接着,强劲有力的水柱冲刷着腔壁,裹挟着精液在生殖腔内翻涌。
谢淮舟惊声尖叫,小腹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鼓起,他甚至能听见汩汩的射尿声,震耳欲聋刺激着耳膜和神经。
窗外落下一道惊雷,闪电如白蛇。
乍明乍暗的剎那,谢淮舟在玻璃窗前看见了自己的样子----眼眶绯红,双眼失神呆滞,全身泛着红潮,小腹凸起圆润的弧度,胯下淅淅沥沥漏着水,像个亟待生产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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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落地窗py失禁py
郁长泽的易感期在第四天强制结束。
谢淮舟生病了,高烧到40°,神志不清。
郁长泽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了高浓度抑制剂。
强制结束易感期并不好受,抑制剂注射进身体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像混进了冰碴,郁长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脖颈青筋暴起,疼得打滚。
半小时后,他扶着墙站起来,冷汗湿透了衣衫。
生理反应被强压下去了,但心理上他仍旧不愿意让刚陪自己渡过易感期的伴侣暴露在人前。
他按照家庭医生的嘱托给谢淮舟降温、喂药、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