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歹有“人”围观。
谢淮舟觉得糟糕透了,自己就不该脑子一热,心疼郁长泽,急于证明自己。
他昨晚到底是怎么说服自己,认为这是一个goodidea。
谢淮舟尴尬地抬起眼,却对上一双水雾雾,红通通的眼眸。
郁长泽泪流满面,嗷嗷大哭,“啪”一下,双膝跪在谢淮舟面前----他认为这样会更有诚意。
“哥哥呜呜呜我愿意我愿意”郁长泽颤抖着手去拿戒指,戴了几次都没戴进去,他哭得太狠,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也砸在谢淮舟心里。
谢淮舟眼眶跟着发酸,他想糟糕就糟糕吧,大不了他再求一次,给leo最完美最盛大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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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谢总:明天我先这样,然后那样,小样,还不得迷死他。
实际操作的谢总:啊啊啊啊啊!!!我脑子是进水了吗!!!
什么时候可以写肉呀,下一章有我最爱的边哭边dopy,哭得越狠,干得越猛,还要老婆哄着射出来的娇娇公举
郁长泽一哭就停不下来,像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和难受都从眼睛里流出来。
去温泉山庄的路上哭,入住酒店哭,上床时还在哭。
谢淮舟真的不理解,一个alpha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昏暗的房间,两道赤裸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郁长泽赤裸着上身,脸埋在谢淮舟颈窝,拱起的腰背像一把弯刀:“呜呜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哥哥知道,哥哥原谅你了,别卡着不动。”谢淮舟咬牙切齿地推了他一把。
混账玩意,哭一声操一下,跟个声控玩具一样,哭猛了还要趴他身上歇一歇。底下那根东西顶在生殖腔口,不往里进也不退,磨得小腹又酸又胀,穴里的水就没停过,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郁长泽伏在他身上,腰身耸动,粗长的柱体将软嫩的肉穴凿出水声,圆润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在柔韧绵软的腔口。
谢淮舟迎合着摆腰挺胯,骚点被高强度刺激让他生出一种即将失禁的酸麻感。
真丝床单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皱,床屏撞在墙上砰砰响。
谢淮舟被干得舒爽,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正舒服着,内里那根东西忽然又不动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就见郁长泽哀怨地看着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哥哥,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好好好,亲亲亲。”谢淮舟捧着他的脸,在他腮边“叭叭”亲了两口带响的。
郁长泽又不满意了:“要亲嘴~”
谢淮舟赶忙含住他的双唇,柔软咸涩,刚一碰上,郁长泽便撬开他的齿关,野蛮地在口腔内巡游了一遍,缠着软舌吸吮。
谢淮舟被嘬得发痛,但依旧热情地回应他,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唇角,谢淮舟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渴求地望着他。
郁长泽吸了吸鼻子,眼眶又红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抽噎道:“哥哥,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好呀呜呜呜送我戒指还愿意带我回家呜呜呜小屄好紧夹得鸡巴痛”
郁长泽语无伦次,抽抽噎噎,一会儿感谢谢淮舟没放弃他,一会儿疯狂表达爱意,中间还夸他几句屁股翘、奶子软,骚屄水多还热都快把鸡巴焐化了。
谢淮舟被他吵得头疼,alpha的体液中本就含有信息素,分泌的性液、流出的眼泪汇聚成信息素的海洋,浓烈得让他眩晕,身体叫嚣着想被疼爱,被肏开,被粗暴的对待,想要最直白最激烈的性爱。
谢淮舟猛地一翻身将郁长泽压在身下,自己主动骑在他腰间,单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哭!”
郁长泽睁着一双兔子眼看他,硬生生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谢淮舟撑着他的胸膛,摆臀扭胯,腰用力时拉出漂亮的线条,小腹绷紧,汗水淌过肌肉间的沟壑没入茂密的草丛中。
谢淮舟像骑着一匹烈马在无边无际的草原奔驰,腰臀用力往下坐,整根吞入,剎那间炸开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抬起屁股时缓慢抽出,性器刮过肉壁又会带来别样的酥麻,脱口而出的呻吟黏腻又绵长。
他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白软的臀撞上腿根啪啪作响,臀尖都红了,但这点疼只会增加情欲,谢淮舟晃着汗涔涔的身子,加大了起伏的幅度,性器进得一下比一下深,好几次几乎要顶进生殖腔了,又被他胆怯地躲开。
谢淮舟在极端的快感中沉沦,缓解过初时的疯狂后,终于想起了被压在身下的郁长泽,只一眼,他便爽得头皮都炸开。
郁长泽太他妈性感了!
自胸膛到脖颈染上一层艳丽的粉,他捂得太紧,郁长泽呼吸困难,脸上腾起一片潮红,额角青筋暴起,双眼微微涣散,泪水无声无息地往下淌,那张漂亮的脸呈现出一种不堪重负的脆弱,像经历一夜暴雨的玉兰。
即使这样郁长泽依旧没想着掰开他,双手死死揪着床单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谢淮舟心里的施虐欲冲上顶峰,他没有抽回手反而捂得更紧,像在与谁竞赛般加快了起落的动作。
床垫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晃动的视野里灯光模糊成一条线,房间里回响着奇异的水声,像反复在石臼里捣年糕,黏腻腻、咕唧唧,一听就知道被捣烂了,干发了。
谢淮舟清晰地感觉到穴里那根东西越胀越大,他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冲刷大脑,他颤抖着,和郁长泽一块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