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觉得他们打工的人效率低就给钱的办法他双手支持。要是电视剧的霸总都由赵泯才当,还有人会讨厌那群癫子吗?
至少他不讨厌。
电影播完,谢之怀什么都没记住,只记得赵泯才是位散财童子了。
渐渐入夜,赵泯才打完招呼,走进卧室。
谢之怀拉上百叶窗,让云月只能投进金缕丝绒般的光。他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视线渐渐迷糊起来,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中。
凌晨两点,一抹黑影悄然无声地来到沙发前,长发及腰,要不是脸有血色,其气质阴沉沉,换做旁人见了一定大喊“鬼”啊。
沙发上的人面朝外得蜷缩身子,眼镜安安稳稳地搭在餐桌上,露出挺拔的鼻峰与浅浅双眼皮淡痕的眼睛,薄唇紧闭;薄荷绿的睡衣没能遮住锁骨,半褥床单拖到地上,脚踝迫于无奈地袒露客厅。
好在有暖空调,熟睡的人并没有觉得冷意,只是砸吧了一下嘴,又面朝天地睡了。
这下棉被只剩下裹着肚子的一角。
赵泯才垂眼看了好久,等秒针转了一圈,他才沉默无言地蹲下,直勾勾地盯着酣睡的人。
他像是定下了某种决心,在那人的耳边喑哑着声音说了一句话。
“……。”
于是,天破初晓,晨光引来阵阵白云,穿过风啸的海岸、夺走夜晚遗留的困顿,如金纱降临,穿透百叶窗的缝隙。
被光迷糊一脸的谢之怀醒了。
玩家与现实(四)
谢之怀醒来的第一件事是震惊自己竟然没有把棉被掀到地上。
以往他睡沙发床,这被子第二天绝对是在地上的,今天竟然罕见地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还压在了腿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第二件事便是找眼镜看墙上的时间。
现在是早上六点。
所以说不能睡沙发,每次都会早起。
谢之怀洗漱完毕,轻轻敲打卧室的门,里面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不过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了。
长发垂腰的赵泯才睡眼惺忪地站着,身子晃荡几下,几度要闭上眼睛。
谢之怀笑眯眯地说:“早。”
赵泯才闭眼点头:“嗯。”
二人像晚上那样配合着洗漱后,谢之怀又帮赵泯才换了一块纱布。
那件沾上血的衣服就不穿了,统统装进袋子里。
虽然赵泯才一直强调可以直接扔了,但谢之怀还是觉得别人的衣服不能由他扔,让赵泯才随意处理,如果要出干洗的钱,他也是会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