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到在某一刻会毁掉他自己。
谢之怀在那边说自己和翟智空相遇的事,赵泯才一言不发,眼睛始终盯着谢之怀翕动的嘴唇。
如果谢之怀对自己真的不感兴趣。
那程秀言的方法未尝不可。
从这里到他另一个住所很近,十几分钟的路。
假借参观的名义让谢之怀一起过去。
心地善良的谢之怀一定会答应。
到那个时候,他就拿出地窖的酒,给谢之怀灌上一杯又一杯,一定得是那瓶好酒,对谢之怀才有足够多的吸引力。
他要让谢之怀再次喝得酩酊大醉,倒在他的身上叫他的名字。
赵泯才。
泯泯。
小铃。
全都可以。
只有此时此刻只有他,一切都可以。
然后他把谢之怀带到床上用铁铐铐住他的手脚,做那天晚上做过的事……
“然后就这么认识了。”谢之怀说完,喝了一口西柚汁。
他以为赵泯才那么安静是在认真听他说话,殊不知对方正在畅想一个精妙的计划。
赵泯才属于不知自己的感情但身体先行动起来。
而谢之怀属于,对待感情如同对待稻草。
你不跟他明说,他完全不会懂,他只会以为你的抛媚眼是眼睛疼;你的拉手是要摔倒了;你的一切甜言蜜语只是在练习脱口秀。
至少在遇到赵泯才之前是这样的。
有几件事儿,谢之怀一直藏在心里。
其实从那天喝醉之后,谢之怀每次想起赵泯才,就会隐隐约约带着迷离灯光的记忆,赵泯才的模样十分清晰,就那样看着他,抚摸他的脸。
再是细滑的脖颈、沿着那根经脉,来到锁骨。
然后……
然后他就去厕所了。
谢之怀也是从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对赵泯才有那方面的想法。
这倒不是要命的。
最要命是这人是“赵泯才”。
他对人家有肖想,然而人家对他似乎只有淡淡的客户感。
今天这顿饭也只是为了烧烤那天所做的事道歉,所以赵泯才才会答应。
也是,如果他有赵泯才这样的身份,应该不会想到自己的系统对他有意思吧?
谢之怀做出了一个庄重的决定:那最好还是别说了,对二人都会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