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回直接转身就走,“您还是好好想想待会儿比赛怎么护着您英俊的脸吧。”
谢回一句话,把他爹吓得立马摸了摸自己的俊脸,答应参加比赛的时候他也没想到这一出,瞬间都没心思调侃儿子了。
……
“母亲,您今日怎么会来?”何瑛一脸惊喜,她以为她母亲是不喜这般场面的。
“是你父亲,非叫我来看看热闹。”何母摇摇头,蹴鞠赛她年轻时也看过,许多人踢一个球,也不知道好看在哪儿了。
回答完女儿的话,何母又一把将旁边的沈沅搂进怀里,心肝肉似的,“你这丫头多久没来家里了,怕是都忘了姨母吧?”
沈沅从小去何家玩,就管何瑛叫姐姐,顺着这个自然就管何夫人叫姨母,长大了虽然何瑛嫁到了沈家,可称呼也叫惯了,便一直这么叫着。
“姨母~上回那不是跟人约好了嘛,是您说的叫满满多交朋友呀,您说的话满满一直记着呢,不过满满好久没去姨母家也是不应该,满满错了。”
三言两语,就将何夫人哄好了,本就没有责怪的意思,听完沈沅的话更是直接就忘了自己先前说的话,“姨母说错了,满满是最听话的孩子。”
何瑛带着笑意站在一旁看着母亲和妹妹,丈夫上回还在说,满满不跟他一块儿去她家时,她娘才能看见他这个女婿。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众人开始在入座。
沈沅刚要和何夫人还有嫂子过去坐下,迎面碰上了严思瑜,严思瑜本来是看见沈沅才过来的,她性子活泼,看见何瑛和何夫人,见礼之后就让三人去她娘旁边坐。
坐下之后何夫人和严夫人自是很快就聊了起来,妇人们有妇人们的话说,严思瑜就与沈沅一处说悄悄话。
“你见着云意和姝妍了吗?”
“云意见着了,她坐在那边。”严思瑜指了指右边,“最边上,那边离球门近,她家贺大郎今日是守门的,姝妍没有看到,不知道是不是没来。”
沈沅点点头,看了看严思瑜指的方向,人太多了她也看不到江云意在哪儿,不过——
“下半场不是要换边的吗?到时候云意怎么看?”
国公府
严思瑜愣了一下,才不确定地说:“那下半场她又换一边坐?”
但其实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了,要真这么做了,今日明面上人家会调侃两句,但是过不了两天京城里头就会有人说江家姑娘如何上赶着之类的话。
沈沅看了一眼从她们这个视角看过去似乎“远在天边”的球门,笑道:“能看半场也不错了,若是坐中间,那可是连半场都没得看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一个华服姑娘被簇拥着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
巧的很,那姑娘沈沅今日还见过呢。
“她就是敬国公的女儿。”严思瑜对沈沅小声耳语道。
从严思瑜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一丝艳羡,京城中谁不羡慕呢,敬国公与夫人恩爱,生了三子一女,她是家里最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