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立刻慌了,把那男孩推开,刚起身,段文郁就已经转身出去了。
他急忙追出去,只段文郁的背影拐过走廊拐角,心里一着急就喊出声,“文郁!”
到了拐角处,就看到段文郁已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他心下松了一口气,道,“文郁”
想解释,一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段文郁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景深有点着急,可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以前他曾经目睹段文郁和别的人这样,他当即就给了他一耳光,然后说了分手,现在他也出现这种情况,心里明知自己和那人没什么,辩解的话却说不出口。
吞吞吐吐半天,“我我和那男孩没什么”这话实在太无力了,确实,应酬的场合,有一点小暧昧也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清楚,即使在这包厢里有了更过火的举动,那也说明不了什么,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可是,即使是逢场作戏,任何人也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这样,如果就因为这种事避免不了,双方就刻意把它忽略,当做正常生活的一部分,那两人之间的缝隙必定会越来越大,到最后必定会分手。
景深天真,段文郁阴狠,两人天性虽然不同,但两人有一个共同点,在一个“痴”字。
景深绝对接受不了段文郁和别人亲密接触。
段文郁也一样。
段文郁还是那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景深低眼,下意识咬唇,右手大拇指指甲抵着食指第二个指关节,这是他心里不稳定的时候的典型表现。
段文郁看了他几秒,接着食指就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上去。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凶狠,像是要把他生生吞了一般深入,段文郁紧紧箍着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般用力,景深呼吸不上来,鼻息越来越重,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两人粗重的鼻息交缠着,段文郁手掌包裹着他的臀部,隔着裤子重重的揉捏。
似是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这个吻终于渐渐平缓下来,景深眼睛已经湿了,喘息着,手指还紧紧揪着段文郁的西服。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段文郁轻吻他的眼睛,呼吸略微失了节奏,低眼看他,沉声道,“没有话要说?”
景深抬眼看他,说不出认错的话来,昂着下巴挺了挺胸,瓮声瓮气地道,“我可还没答应和你和好。”
段文郁眸色沉沉的,“那你追出来干什么?”
“!”景深说不出反驳的话,别开眼,赌气,“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段文郁还没说话,就听边儿上有个妖媚尖细的声音,“哟,段先生你在这里那,真是的,让人家好找,包厢里都等着你呢。”
景深抬眼一看,一个穿着暴露的漂亮男孩正媚眼如丝地看着段文郁,自动把他无视了。
他气闷,警告似的看向段文郁,那眼神儿似是在说,你敢?!
段文郁轻笑,对那男孩道,“你们先玩儿,我有事情要做。”他手掐着景深的腰把他压在墙上,景深的手还揪着他后背的西服,两人姿势很是暧昧,段文郁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那男孩也算识趣,一扭一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