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我脱衣服啊!”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没动。
“时教授,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不放下你心里的那些可笑的道德原则,端着架子,你会很难受!”我搂着他的脖子蛊惑道:“你现在就是我的情人,拿了我的钱,唯一的义务就是让我高兴。”
时瓒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动手,不到一分钟,我们都一丝不挂。
他盯着我看了一瞬,又极快地挪开视线。
时瓒的手带着泡沫,游弋在我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匀称的大腿,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软的酥胸。
浴室里雾气腾腾,两人血液都像是沸腾了一般,侧过脑袋咬上时瓒的耳朵:“我的胸软吗?大吗?”
时瓒视线落下喉结翻滚,不愿回答。
我不厌其烦又问了一遍,非要他回答。
时瓒避开我的眼神:“软,大。”
“呵~”我满意笑了起来,继续调戏他:“堂堂的建筑系教授,衣冠楚楚的教授,道德模范时教授,也会说这样的话。”
听着我的戏弄,时瓒脸上满是耻辱。
看着他那样子,人的劣根性在无限被滋长,真想狠狠地欺负他。
这时门铃叮叮——地响起。
暧昧的氛围被打破。
时瓒蹙起眉头,略微紧张地看向我:“谁?”
我:“我猜大概是。。。。。。沈宴礼。”
他怔住:“桑宁,你开什么玩笑?”
我从他身上起开,站在蓬头下,平静道:“快去开门吧,免得他一会儿破门而入,就真的完蛋了。”
时瓒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又在玩什么?”
门铃又被摁了几下,特别的急促,想必沈宴礼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我命令他:“还不去。”
时瓒吞了吞唾液,扯下毛巾围住下身出去。
时瓒站在门口看了眼猫眼,那张极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回头看向浴室门缝里,光溜溜的我。
他压低声音:“你疯啦?”
我漫不经心地掠过他。催促:“开门。”
时瓒在急促的敲门声压迫下,硬着头皮开门。
看见光着上身,浑身水汽的时瓒时,沈宴礼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