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没带过小孩,如今再看江奕祺,江以宁现带孩子好像没什么困难的。
流放队伍中,成年男子手上会拷铁链,对于女性和孩童,倒是没有限制。
“祖母,你看江以宁。”江清月来到江老太太身边,神色抱怨:“明明知道祖母您不能劳累,她带了江奕祺上车,就没想着祖母您。”
江老太太已五十有七,江家虽不出众,两个儿子也是个四品的京官。
平日她生活在后宅,哪受过这等苦。
闻言,江老太太脸色沉了下去。
正要开口让江清月去将江以宁叫来,一旁搀扶着她的三房长女江欣雨弱声道:“听说宸王被罚有伤,那马车是陛下允许宸王用的。”
意识到马车真正的主人是时鹤年,江老太太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想了想,对江清月道:“等晚上歇脚的时候,你将江以宁叫回来。”
“好的祖母。”江清月点头,眼神越过江老太太不善瞪了江欣雨一眼。
收到埋怨的目光,江欣雨只当没看见低下头望着脚下石草杂乱的路。
“陛下,不好了!”
“宸王府失窃!”
“失窃?”御书房中,坐在高位的景帝闻言,手下书写不停:“宸王府的东西,不早就让禁军记录在册,等待搬去藏珍阁吗。”
前来禀报的禁军统领卫锴颤巍巍跪下,小心道:
“回陛下,宸王府家产,本已全部归纳好,只等今晚空出藏珍阁再搬运,可就一眨眼的功夫,全不见了。”
“卫统领莫是在说笑话?”一旁李公公忍不住开口:“宸王府已被你带禁军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所有家产消失?难道闹鬼不成!”
“陛下,是……真的不见了。”卫锴艰难开口,此刻心神已经沉到谷底。
宸王府是他亲自带队抄家的,出动一千人的禁军。
每一间存放封好箱子的房间外,最少都有俩人看守。
可就是这样的防御下,不到一个时辰,房内的东西不翼而飞。
不慌不忙搁下毛笔,景帝神色如常:“听起来倒是桩悬案。”
“便叫金翎卫的人去查,皇城内外不论身份,都要配合。”
“朕倒要看看,敢在朕眼皮子底下闹事的,究竟是人是鬼。”
等卫锴随人退下,景帝才看向一旁李公公:“李德才,你再说说,那孽子醒来自称朕?”
“陛下宽恕,宸王殿下许是伤重烧糊涂了。”李公公连忙跪下。
“哼,他要有那心思有那胆子,朕还少忧心一些。”景帝冷笑。
这种话李公公不敢接,只能低头沉默。
“那小子当真在大街上,向贤王讨要银钱?”景帝又问。
“回陛下,不光要了银钱,还要了伤药。”李公公如实回答。
闻言,景帝嘴角不由勾起,又提回毛笔翻开奏折,语气听不出喜怒:“十几年了,倒是开始长脑子了。”
大楚,光德二十三年,春,三月三。
这短短一天,在皇城生不少大事。
先是宸王时鹤年与司农少卿江百川之女江以宁大喜之日。
刚拜完堂,就是宸王犯谋反之罪,贬为庶民,被判抄家流放岭南。
流放的队伍前脚刚走,宸王府后脚失窃。
府中家产尽数消失不见,就是没来得及上菜的喜宴都少了几十桌。
禁军和金翎卫的人出动,最终在贤王、靖王、顺王、冀王、睿王府中,现宸王府消失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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