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
“他的话很少,在知道姑娘姓简之后,也只是淡淡一笑,”
简雪低下头,似在呢喃。
“我当真还存了点赌的成分,希望他是来找你。”
“不愧是至亲,一样绝情,什么都知道,偏偏你什么都不知道。”
“啊?”
简雪抬起头,“没事儿。”
“南妗姑娘,以后他要是再来找你,你就说你对我一无所知。”
“不只是他,别人也一样。”
“好,我会的。”
临走前,简雪忽然停下脚步,留下一句话。
“南妗姑娘,多留意身边的人,包括他。”
“你看不见的角落,他不一定已经离开。”
这……这是有人跟踪她?
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得到简雪姑娘的行踪?
南妗心尖一颤,“我会的。”
南妗离开钱庄,回到家中,一直魂不守舍。
叶寻和景霄回到家,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烧糊味儿。
顺着味儿过去,看到锅里黑漆漆的东西。
南妗手拿铲子,一动不动。
叶寻拿走铲子,快把煎焦的肥肉拨到锅边。
“南妗,肉焦了。”
“啊?”
南妗低头往锅里看一眼,炼出来的猪油里,飘着几点小黑疙瘩。
用来炒菜,估计也是一股焦味。
叶寻把南妗推出灶屋,让她坐在院子里。
“你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又有人找你麻烦了?”
“谁啊,我去找他。”
“没有,我就是想点事儿,失神了。”
“阿莹在易大娘家,我去把她接回来。”
叶寻和薛礼把锅洗好,再次做晚饭。
南妗把薛莹放下,任由她追赶几只老母鸡。
她一直在想简雪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都知道,偏偏她不知道?
让她小心身边人,除了暗处看不见的人,还包括在灶屋里做饭的两个?
又或者包括更多?
那天晚上,叶寻和景霄明显认识。
可简雪姑娘应该不知道景霄,或者不知道景霄这个人在白云镇。
她指的“他们”,是叶寻和来访的陌生公子?
难不成叶寻他们知道她是谁?
南妗被自己大胆的猜测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