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
南妗吃着景霄做的菜,一脸享受的点头。
“好吃。”
“你的厨艺比我的好多了,怎么练的?”
“我……我常年在外行走,偶尔不想吃外面的饭菜,只好自己下厨,做着做着就会了。”
“你可真厉害,不像我,做什么都没有天赋,难怪人人都嫌弃我。”
“不是,你不是这样。”
“你很厉害,你看你,行医救人,大家都很喜欢你。”
他着急解释的模样,像是在肯定什么。
南妗表情如常,也不挑食,每一道菜吃的量都一样。
景霄缓缓道,“你喜欢吃,以后我可以经常做给你吃。”
南妗捂嘴笑,“还是别了,你又不是我的厨子,我凭什么让你经常给我做,你又凭什么经常给我做。”
“你把我胃养叼了,以后我可能都吃不惯别人做的菜了。”
景霄握紧筷子,“别人?”
“医馆的厨子,酒楼的厨子,还有小摊的老板……”
“只要是好吃的,不管是谁做的,我都想尝尝。”
景霄若有所思。
南妗放下筷子,“我吃好了。”
每道菜南妗吃三分之一,还剩三分之二给景霄。
天幕最后一缕晚霞彻底散去,整条街的灯笼亮起来,热闹又温馨。
戏馆也算是消金窟,每月还是会逮着活动大赚一笔。
就连入门的木牌,都涨了一两银子。
戏馆每一层楼中间镂空,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圆形中间便是歌舞。
最好的位置在三楼,可以平视。
南妗不乐意用景霄的钱,她自己花不低的价格,定下三楼的一间厢房。
正对门的便是大大的窗户,窗户外面有围栏。
围栏和舞台之间是空的,防止情绪激动的客人直接跑到抬上。
瓜果点心不少,一盘盘端上来,摆满整张桌子。
南妗拿来一张垫子放在地上,屈膝侧坐,两只手搭在栏杆上,下巴压在手背上看。
他们的时间掐的正好,第一曲刚刚开始。
两个打扮得看不出真实模样的男女上台,表演一出花魁和状元郎的故事。
花魁有着无奈又凄惨的身世。
在花魁比赛中胜出,她的身价翻倍,成为戏馆的香饽饽。
此时的状元郎还是个落魄书生,无依无靠。
仅有的几本书,也被恶人撕毁,只护住几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