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整日疯玩,四年过得不知道有多潇洒。
“欣儿,南老夫人怎会让你亲自去接她?”
“欣儿,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改变一个人。”
“四年前你们朝夕相处,她都能对你这个姐姐下狠手。”
“谁也不知道,她心中对你,对南老夫人,还有多大的怨怼。”
“若她不知悔改,非但没有消减对你们的怨恨,反而加深,又该如何?”
“如果她此番回来,医治景老太爷是假,别有目的才是真,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裴珩将南欣揽入怀,紧紧抱住在,好似这样,才能呵护住他的珍宝。
“裴珩哥哥,二妹妹不是那样的人。”
“我们就算不相信二妹妹,也得相信景家不是吗?”
“嗯。”
裴珩捏捏眉心,压下烦躁。
“欣儿,我们不说她了。”
……
南妗每日早上按时前往景老太爷院中为他检查。
景老太爷已经醒来,只是身子还很虚弱,没有出过院门。
饭后由管事或者景琛和薛礼搀扶他在院中走一走。
一开始只是能坚持走一刻钟,现在已经可以走半个时辰。
景大夫人也是见过南妗小时候,没有受到外面风言风语的影响,对她和和气气。
南妗能感受到,长辈对晚辈的爱护。
景大夫人还邀请南妗,今日一起做点心。
南妗想到为景老太爷检查完之后,还得去厨房找景大夫人,不由得加快步伐。
“南妗。”
背后有人在叫她。
声音森冷的不属于人间。
南妗稳住心神,转过身,笑容散漫。
“好久不见,裴公子。”
咚。
下一刻南妗的后背撞上结实的墙。
南妗的脖子被裴珩掐住。
“四年了,你的眼神比当年更冷。”
南妗没有挣扎,似笑非笑盯着裴珩眼底酝酿的惊涛骇浪。
若说当年他想碾碎她的双手,再杀了她。
眼前的他,是真的想把她千刀万剐。
“南妗,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之人。”
“做着伤天害理之事,却还能在这里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