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师父啊。”
这架势,不知道的以为我养了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儿子。
我摇摇头,心想向运成啊向运成,你真是个心机叵测的人,扔给了我这么不好摆脱的大徒弟。
我无奈,“那你要怎么样,还要我哄你吗?”
他认真地想了想,“我想喝咖啡。”
我说,“那就在这点。”
“不行,我必须三点十五以后才能喝,黑咖啡加奶不加糖。”
我无奈,“行,同意。”
“嘿嘿,谢谢师父。”
我俩找了条稍微僻静点的小路回公司,其实也只不过车少点,人也不少。
我不由得吐槽道,“徒弟,你实话实说,你这套撒娇卖萌耍无赖用的这么顺手,不会真的有傍富婆的经验吧。”
他想了想,跟我说,“一般是她们出价,我拒绝。”
我不由得被勾起了不该有的好奇心,“多少钱?”
他缓缓伸出一根食指。
“一块?”
“多了,其实是一毛。”
我不由得笑了一下,他也跟着笑,然后突然严肃,“师父,一毛钱还可以买玻璃纸糖呢,你知道吗?”
“现在都涨价了,小卖店最便宜的也只有五毛的真知棒了。”
他说,“我的愿望就是开一个永远不会涨价的小卖店。”
我调侃他,“然后卖地沟油小辣条?”
他摆摆手指,非常有腔调地说道,“不,辣条要配无花果,还要搭配拖肥和猴□□解腻。”
我笑了,“你懂得可真多,你是在国内上的学吗?”
“不是,大四来交换一年,然后再回去读一年才行。”
我好奇道,“回美国吗?”
“是的,我家在佛罗里达州的一个小镇。”
我没有再问,只是说,“真看不出来,你中文很好。”
“你忘了师父,我说过我的妈妈是上海人,其实我父母都会说普通话,而且我还会一点上海话呢。”
“真厉害。”我学着他的样子,弯弯眼给他拍手。
他突然问我,“师父,如果有人想像包我一样包你,你要多少钱才行呢?”
“你是说我们师徒被人包饺子了。”
周至深英俊的脸上露出了黑人问号般的疑惑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