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切有我呢。”
月光下,季云泽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划过脸部,转而又消逝于如墨般的丝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的心情似乎格外愉悦了起来,尤其是在杀了那两个人之后,心头上的些许阴霾仿佛瞬间消失不见了。
他似乎有些喜欢上这种主宰他人生死的感觉了。
或许他不应该轻易杀人,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谁又在乎两个卑微如蝼蚁的人呢?
“呼……但愿如此。”
云伯里转过身去,再也没说过一句话,至此,两人一路无言。
有时候,云伯里也觉得自己有些病了,他竟然会相信一个皇帝身边的一只金丝雀所说的话,但不知为何,他感受到季云泽身上那波澜不惊,运筹帷幄的气场,这种气场,他只在皇帝罗坎言身上看到过。
这种强而有力的威慑力是由内而外所散着的,无外乎实力,而在于卓越的领导能力。
也许这就是他云伯里的执念吧,也许正是因为他自知并非谋略之人,所以他喜欢这种被这种足智多谋之人所掌控的感觉。
可是罗坎言怎么就如此忌惮他呢,明明从小到大在罗坎言身边的一直是他,可到头来罗坎言对他远不如对跟他几年的温格这般信任。
甚至在罗坎言称帝之后,当即封温格为左相,而他,依旧是一名小小的皇室亲卫,在商谈到某些事情时,他永远是被请离出的那一个。
“唉……”
云伯里长叹一声,他好想回到童年时在皇室后花园与罗坎言一起玩乐的日子。
那时候无忧无虑真好啊,但到了如今,无论是齐哲修还是罗坎言都把他逼的太紧。
他不追求名利,所以他厌倦了这种日子,他迫切希望罗坎言能再一次重用他。
所以,就赌一把吧,将全部身家性命压在眼前这个小美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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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成,一死足矣。也了却他这些年在齐哲修身边如履薄冰的日子。
约莫两日后,他们终于离近了精灵古帝国的帝都。
“可是……我听说精灵圣树不是已经被精灵皇划给云日帝国了吗?那圣树的周围一定会有云日帝国的人吧,要不要伪装一下?”
路上,两人利用元魂力量进行着心里交流。
云伯里也算是亲眼目睹了季云泽的起死回生,因而不只是他一人看见了,恐怕云日帝国也有不少强者见过他,但凡碰到一个,那么情况将会相当麻烦。
至于季云泽如何起死回生的,那便不是他该知晓的了。
“……怎么伪装?你可以让我长出尖耳朵和翅膀吗?”
“恐怕就算能伪装出来,但要进入精灵帝都也会被立马识破。”
于是两人同时沉默了。
过了许久,云伯里忽然从纳戒中取出了一件布绒外袍。
“算了,你遮遮吧。”
“嗯?你不用遮吗?”
季云泽打量了一眼那外袍,并没有接过来。
“你这张脸,哪怕是在精灵古帝国也太过招摇了,还是遮一下吧,能省去不少麻烦。”
云伯里认真道,这回轮到季云泽愣了,随后他又突然无奈的笑了笑,将袍子接了过来,穿在身上,用帽檐上的白色鹅绒盖住了大半张脸,一时间只觉得暖和了许多。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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