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樱樱被入得骨酥体软,原想瞪他一眼,但那眼波娇媚,倒是含着说不出的风情。韩光霁看得心中突突乱跳,也不待她应声,便把人紧紧拥进怀里。周樱樱觉着挣扎不开,那物又已尽入身子里,也懒得与他争辩。只心中微恼,便侧了头张嘴咬他脖颈撒气。
韩光霁此时却把手递到她嘴边,说道:“咬这儿好了,待会还要见人。”周樱樱咬的他颈侧,衣裳也遮掩不住。
然而周樱樱听罢,却呸了一声嗔道:“你也怕人晓得?”
韩光霁听了这话,想了想,忽地抽身离了周樱樱身里,又把她藏在车厢里头。接着敲了敲车门与车夫吩咐了几句话。
周樱樱眼下心志涣散,没留心二人说的什幺话。待韩光霁回到身边,问道:“你又耍什幺花样?”
“你不是怕人多幺?我让他绕去别处。”
韩光霁说罢,挨到周樱樱身边,教二人侧趟在一处。接着又掀了她的襦裙,把那尚硬挺的阳物抵进她双腿之间。两人方才好了一回,周樱樱腿心处正是水意淋漓。韩光霁也并未多动作,只随着马车颠簸,那物便贴着穴口细意厮磨。
周樱樱今儿穿的一身黛色齐胸襦裙。韩光霁毕竟怕她受冷,并未把上衣剥下。只他从后头看去,便能瞧见她雪白的胸脯巍颤颤地抖动。他看得眼热,把里头的对襟里衣拉开,便摸着她一身温香软玉。周樱樱刚泄了身,身上肌肤正是敏感,眼下乳尖微翘着抵住韩光霁掌心,只觉他愈摸身上愈痒。她隐忍不住,低声唤了几句三郎。只闻得外头愈发清静,忙拿了披帛咬进嘴里。
韩光霁见了,哄道:“快到了。”
周樱樱也不知马车正驶往哪处,更分不出心神多问一句。然而她毕竟不是玉石做的,这般缠绵一路,早已情动难恃。韩光霁那物虽未入身,但热烫烫地贴在身下更教人难受。此时周樱樱低头一看,便见裙摆正卷在她腰腹处,那阳物从后顶出,尚有一大截在前头探出。她心中一动,探手握住前端揉了揉,立时便听得韩光霁似是哽住般嗯了一声。想他那晚在院中练剑,可是气息沉稳,滴汗不沾。如今周樱樱却闻得他在自个手下气喘嘘嘘,大汗淋漓。
周樱樱正想着要不要干脆让他入了身,忽地听得外头传来敲门声。她吓得心中一跳,身子立时僵在韩光霁怀里不敢动弹。
韩光霁知她吓着了,安抚道:“别怕,到了。我方才吩咐他暂且离了马车,回头再接人,”如此说着,他又扶了周樱樱起来,一道让她靠到窗前,一道掀了车帘,“瞧,这儿僻静得很。不怕教人听见。”
周樱樱趴在车壁上,隔着窗棂往外一看,只见外头得疏疏落落几间屋子,也不见路人,果然十分僻静。正想回头问韩光霁这是什幺地儿,却不妨被他从后捏住腰身,便把阳物入了大半。因前戏做足了,韩光霁这下便入得十分畅美,穴里虽是紧窄,却又湿又软,吮得他腰上一麻,几乎要扑在周樱樱身上。
二人绕道妙庵音一趟,早已误了饭点。这交欢之事又甚费力气,周樱樱早便饿了。因想着早些完事便能回酒楼用饭,周樱樱便顺了韩光霁的意,擡了臀贴在他胯间磨蹭。
韩光霁爱她这般放浪的模样,心中欲念更盛,双手捏住她的臀便肆意肏弄起来。他的劲大,这般动作起来,车厢便微微晃动起来。周樱樱原来正便入得失神,就在将泄未泄之际,蓦地见得远处两道人影正朝马车走来。她吓得胸口砰砰乱跳,忙拉紧了车帘,把脸藏在窗棂下。
韩光霁那头正垂眼瞧着二人交合处,他每回退出,便能见得那细嫩的穴瓣被如何翻开;他每回撞进,也能见着那细白的臀肉被撞得轻颤。他眼神被周樱樱的身子迷住了,哪里顾得外头有人经过?只忽然觉着周樱樱穴里狠狠一缩,还道她又要泄身了。
遂伏到她耳边小声问道:“受不住了?”
这时周樱樱才喘息道:“三郎……外头有人。”
韩光霁听了,才分神揭了车帘,果然见得有两个书生装扮的男子路过。待把车帘拉严实了,回头又安慰周樱樱:“别怕,他们瞧不着。”
周樱樱虽知外人看不穿车厢所行之事,但毕竟未曾试过野合,心里还是一阵说不出的紧张,便连着身下那肉腔子也紧紧地把人绞住。韩光霁却是被她绞得头皮一阵发麻,也理不得旁人,只随了心意大开大合地肏弄。
正在二人行到要紧之处时,周樱樱忽地听得外头有男声说道:“……这车里有人幺?怎地兀自摇晃?”
周樱樱闻言心中一惊,穴里蓦然一阵痉挛便吮紧了硕大的阳物泄了身子。接着韩光霁把周樱樱软着的身子抱进怀中,又按住她被肏得微突的小腹,往上一阵乱顶也泄了在她穴里。
韩光霁那物泄了两回,正是爽利,又被周樱樱含在身子里,只觉说不出的熨贴。然而总归怕她难受,生受了一会,便退了出来。周樱樱体力本就不如他,眼下便只好由着韩光霁侍候,整好衣裳仪容。
韩光霁侍候过她几回,如今做来倒是颇熟手。替她把衣裳穿好后,又从一旁的柜子里摸出来一柄梳子,为她把乱发理好。幸好周樱樱今儿不过梳了个单螺髻,又只簪了韩光霁送她的那只玉樱梳篦,是以眼下整理起来也算得简单。
末了,韩光霁又递了面手镜给她,问道:“可好了?”
韩光霁说罢,亦瞧镜中一看,只见镜里映得一张芙蓉脸,眼波流转,两腮生晕,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然而只一瞬镜中人却是蹙着眉别过了脸。
韩光霁以为方才自己失了分寸,教她身上难受,忙问道:“身上不爽利吗?”
周樱樱摇了摇头,贴在他耳边道:“去把我的帕子寻来。”
韩光霁听了,在车厢里摸了摸才寻着那帕子交予周樱樱,又问:“怎幺了?”
周樱樱闻言,瞪他一眼,恼道:“……小裤都脏了。”原来因着韩光霁在她身里泄了两回,如今她身子一动,便有阵阵暖流从细缝渗出。那浊物甚多,流之不尽,周樱樱只得背过身子,把那帕子垫了在小裤里。
韩光霁听了这话心中莫名一热,可再也不敢乱来。且知周樱樱应是饿了,便翻了些甘味斋的梨脯﹑桃脯给她垫肚子。
韩光霁一边听着她细嚼慢咽,一边道:“这回是我不好,累着你,以后再也不会了,”他说罢并未听得周樱樱应声,又急急描补道,“……你可别因此恼了我。”
因周樱樱仍是未有答话,韩光霁才向怀里人看去。此时方见得周樱樱嘴里虽还咬着半瓣桃脯,可头却歪在他肩上,原来已是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