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点头:“你去问吧。”
他们也没闲着,去丢孩子的地方去勘察痕迹,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姜晚婉蹲在刘野菊身边,拿出手帕按住她嘴角,手底下微微用力,刘野菊疼得嗷嗷叫:“姜晚婉你想干什么?”
姜晚婉虽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揍她,可她身上的劲却让刘野菊不寒而栗。
姜晚婉收回手,慢慢靠近她:“你拐卖孩子的罪名已经落实,吃牢饭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老实交代孩子在哪儿,将功抵过减刑几年,二,继续冥顽不灵,等你出来,我也找个拍花子把你卖了。”
“把你卖到南方当扭花女,你知道扭花女是什么吗?”
“就是给好几个兄弟做媳妇儿,像牲口一样给他们生孩子,一天晚上伺候好几个男人,怀孕的时候也要伺候,生完孩子不让你好好坐月子,继续怀继续生,你要是不听话,就用一根细细的铁链子拴在你脖子上……”
姜晚婉掐住刘野菊的脖子,没用力,可她滑嫩微凉的皮肤蛇一样缠上来,配上她嘴里毫无人道的话,那种冷和恶,从刘野菊脖子那里慢慢渗透到血肉,穿过骨头,到达心脏的位置。
扑通……扑通……
心脏越跳越快。
“把你拴在地窖里,让你吃喝拉撒都在那里,不管你怎么喊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到。”
姜晚婉说着眼里发狠,好看的眸子似沁了毒一样。
这一刻,才会叫人看到什么是真正的姜晚婉。
她见过了太多恶,就不可能是一朵温纯的小白花。
沈行疆看到姜晚婉突变的脸色,凌厉得让人无法直视,心脏忽然缩紧。
更爱了。
他就喜欢看姜晚婉真实的样子,不是单一地对大家好,笑呵呵,温温柔柔的样子。
姜晚婉说得生动传神,煞有其事,刘野菊大脑发散,眼前出现自己被困在地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画面。
她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在地窖里乞讨度日,还要在地窖里生孩子。
“姜晚婉你怎么这么恶毒?”
刘野菊说话的声音都颤了。
刚才许兰怎么打她,她都没有这么怕过。
姜晚婉冷笑:“别以为我是单纯吓唬你,我认识一个专门拐卖人的,叫花姨,我以后就把你卖给她,保准你进去就出不来。”花姨是姜怜和张卫星派过来拐卖她的人。
就是花姨把她运到南方,让她过上猪狗不如的日子。
在转运途中,花姨还多次脱她衣服检查她身体,为人狠辣,她在花姨手上吃了不少苦头。
若是再能碰到那个老东西,她一定要弄死她。
“啊!”
刘野菊惊声尖叫,姜晚婉怎么会知道花姨?
她浑身抖如筛糠,腿一软,胯一松,尿了。
黄色带着骚味儿的液体淅淅沥沥从刘野菊腿间流淌下来,姜晚婉那么从容的说出来花姨的名字,连她都不知道花姨具体在哪儿,是什么背景,姜晚婉竟然认识!
姜晚婉太可怕了,心计深,手段多,还认识不干不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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