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沉声叹了口气。
他把姜晚婉放到床上,认命地去冲了一碗红糖水。
姜晚婉摸了一下:“太烫了,你吹凉了喂我。”
沈行疆:“……”
他啧了声。
姜晚婉捕捉到:“不是吧……就让你吹吹而已,你难道都不肯吗?”
那小声音软乎乎的,小嗓子甜滋滋的。
你能怎么办?
沈行疆能怎么办?
那就应着呗!
沈行疆舀起一勺,吹凉了放到她唇边。
姜晚婉张嘴喝掉,粉色的小舌头勾掉糖水咽进去。
沈行疆小腹热的快着了。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冲动,喂完了一碗红糖水,姜晚婉喝完美滋滋躺在枕头上睡觉去了。
没错!
她就是报复刚结婚时,沈行疆天天在嘴巴上欺负她,哼,现在轮到她报仇了。
姜晚婉开心地闭上眼睛,困意慢慢袭来。
沈行疆还有衣服没有洗……他认命拿着盆坐在院子里搓她的小裤子,用洗衣粉把血渍化开,投了七八遍才挂到屋里的毛巾架上。
他洗完衣服,姜晚婉都呼呼大睡了。
他上床把人抱到怀里,沈排长越想越气,一个气不过,低头咬住姜晚婉脸颊上软软的肉。
“啊!!!”
姜晚婉被疼醒,疼得眼泪汪汪的。
沈行疆面无表情地松开口:“怎么了?做噩梦了?”
姜晚婉捂着脸,生气地抱着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他。
“哼!”
“被狗咬了!”
当她蠢吗?
还演戏!
……
姜晚婉睡的香有人却睡不着,姜怜把报纸撕碎,卸了妆,疤痕爬在狰狞的脸上,像蚯蚓一样附着她。
姜怜撕碎了报纸,把桌面上的茶具饭碗全部挥到地上,她趴在桌上,小腹坠痛,又恨又疼的滋味儿让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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