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么小气呢——”
夏树话音刚落,易年就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伸到他的衣服里。
“直接摸,不就知?道?了。”
夏树的手伸进易年衣服的一瞬间,她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她的指尖发麻,掌心滚烫,手上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就只是那样平静地贴着他的腹部。
感觉过了很久,但身后会所?传出来的歌曲还没唱完一句。
肾上腺素放大了她身上每一处器官的感觉,包括翻江倒海的胃。
不出意外地,下一秒,她扭头就往绿化带里又吐了一次。
怕她整个人都扎进绿化带里,易年急忙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扶正。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背。
夏树扒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垂着脑袋朝他摆了摆手:“你过去点,太臭了。”
“你能蹲得住吗?不会摔吗?”
夏树摇了摇头:“不会。”
话音刚落,易年就直接走开。
夏树有些发懵,费力地回头看他一眼:就真走了?这么无情?
酒水吐干净后,夏树直不起身,她佝偻着腰,往旁边挪了两?三米,抱着膝盖,头耷拉着闭上了眼。
过了十多秒,感觉天旋地转,她又睁开眼,这时易年朝着她走过来,手上拿着纸巾、矿泉水和一个车载抱枕。
他走到面前,将水递到她手中?,轻柔地握住她的手臂:“起来,垫着坐。”
吐了两?次,身体几?乎快要虚脱,夏树折腾不动,摇了摇头,将抱枕抱在怀里。
易年重新拿过矿泉水,帮她拧了瓶盖,她接过矿泉水,漱了口。
“好丢脸,居然在你面前吐了。”
“上次又不是没吐过。”易年在她左边坐下来,语调散漫,“知道丢脸,下次就喝那么多,最好是一滴都别喝!”
“……”
“我上次吐了?”
“废话!你一个人喝了一瓶半红酒,能不吐?那晚上我拦都拦不住,不给喝你就要哭!”易年轻抽了下嘴角,“最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哭。”
“那为什么我上次断片了,这次还清醒?”夏树的脑袋搭着抱枕,眼皮一敛一扬,“你,不会是,给我,下药了吧……”
易年鼻腔带出一声哼笑,深深地注视着夏树,眸中?浮冰浅动:“我给你下药,然后我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你拖着我不给我走?让我憋屈一晚上?”
憋屈?咳咳,是她想的那种吗?……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夏树自上而下打?量着易年,“难说?当晚你色诱我了呢,”她眉梢一挑,“就像刚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