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铁啊,硬刚邪神啊?要不是运气好祂被驱逐了,我今天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们俩了?尤其是你,季瑜,翅膀够硬啊?”她的话让我侧眼看了一眼维拉尔。
他到底编了多少谎话。
毕生的智商都用上了是吧。
“看你哥干嘛?说话!”
我指了指我的嘴,摆了摆手,理由我都想好了。
因为硬刚邪神所以受到了诅咒,没有办法说话了。回来的路上甚至和维拉尔串过口供了。
“什么意思?”
“小瑜没有办法说话了……”维拉尔的痛苦不像是假的,我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演技太好还是真情实感。
季瑾表情一变,连语气都软了下来。
“……张嘴,妈妈看看。”我听话的张嘴,我的舌根处有一个符文,大概是属于【祂】的标志,因为现在祂在我的体内,所以我拥有了最能代表【祂】的力量,就像是我的两只眼睛一样。
但是因为这个符文,我被诅咒了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季女士抹了抹眼睛,我觉得更愧疚了,却又什么都不能说。
“协会在那个邪教徒身上发现一些东西,他已经被带回去了,明天一早你们和我一起回去,”她转移了话题,“有关于香巴拉的信息,我觉得你们也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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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回去后,关于我的情况大概是亲妈已经上报了,我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问询,本来以为会马上去见那个邪教徒,结果我和维拉尔被强制放假了。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两个,每天过着外卖游戏摆烂的日子。
维拉尔甚至有点染上网瘾的征兆。
——这孩子过去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啊,玩休闲三消游戏都能上瘾???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大概是我的血肉被溶解掉过一次,我掌握了一些能力,像是在幻梦境里一样,我可以和维拉尔脑内对话了。
和其他人应该也可以,但是这个方式太邪神了,所以被我直接pass,变成了我和维拉尔的小秘密。
兄弟之间的关系会因为共同的秘密得到巩固,我现在觉得我和维拉尔的默契度直线上升。
【是不是该去看那个邪教徒了?】
我问他。
【很急吗?】
【还差手和脚,总要面对的吧。】
我想起之前世界不要脸的样子,根本不会给我逃避的机会,我这段时间大概明白了世界的计划,让我去把这些会威胁掉世界的邪神全都吞噬掉——然后世界可能就要对我下手了。
就是不知道世界要怎么对我下手。
以及,在系统被驱逐前,说的该世界隐瞒重要信息。
那个隐瞒的事情是什么?
如果我不主动出击的话会一直处在被动的局面。
【那就走吧。】维拉尔放下了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看出了一点不舍。
……
等我们再次到协会的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都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