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桓点头,在众人不解的眸光中非常郑重:“我永远不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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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馨儿这会儿挺后悔非要跟着江浸月来江家的家宴了,她是一早知道江浸月回国的,她们在国外就关系很好,她喜欢江浸月的哥哥,自然是会有目的的多接近讨好江浸月,江浸月一回国就联系她,无端说起墨淮,然后提到了霍煊,她本来是不认识这个女人的,最近多了些了解,就上了心。
一听到江家有家宴,她就央求江浸月带她来,本意是想在江家人面前表现一番,毕竟江浸月也说了,她家人都不待见霍煊。
谁知道,江谨桓竟然把霍煊带来了。
她突然就明白了,这个明媒正娶的女人并不如她想的那么简单,想要搞垮她,还是很难的。
于是这顿饭她很安静的没有作妖,餐后非常懂礼节的和江家上下告别,江浸月拉着她,说之前她托自己买的乳液有货了她给她顺路带回国了,周馨儿走的时候,提着好大一个袋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江家什么特别重要的客人,连吃带拿的。
她笑得甜美动人,只是在路过霍煊的时候她忍不住垂眼冷笑,霍煊,我们来日方长,不妨走着瞧。
江谨桓接了个电话,霍煊隐约听到是什么智能科技的东西,还是熟悉的女声,他就拿着手机上了楼进了自己在江家的卧房。
霍煊冷笑,什么东西这么神秘,非要躲起来听。
江谨桓在卧房坐下来,随手翻开一个柜子,里面放着个信封,里面装了一朵茉莉干花标本,他还在信封上画了一朵茉莉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底下放着一个绣了茉莉花的平安符,这是大哥残疾那年去庙里祈福,顺便送给他的安神香囊,大哥出事那年他刚去国外没多久,回来安慰了大哥,又因为自己的私事着急要走,就把大哥给的平安符落在了这里。
这个平安符充斥着一股挥散不去的草药香,他闻了闻便有些头晕,脑海中紧接着突然闪过一些画面,好像很小的时候,他一直跑去后面的尖顶阁楼找一个阿姨玩,他还跟一个小孩儿逗猫,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化作一辆冲过来的大卡车,压得他头痛。
电话里对方说的东西他没听清,回过神道,“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
过了会儿江谨桓下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心情莫名的烦躁,他看了眼霍煊,才算是稍微舒缓了一些。
饭后江谨桓说还有工作要处理,带着霍煊就要走,却被江夫人拦住。
江夫人让人准备了一个大盒子递给霍煊,霍煊恍惚以为里面是什么炸弹。
江夫人说:“四年了都生不出孩子,要不是我每年都看你的体检报告,都要怀疑你就是个下不了蛋的鸡了,不管要不要去什么娱乐圈,这些药给我按时喝了,你要搞明白,你现在最重要的身份是江家孙媳妇!”
霍煊心想体检都是你拉着我去你安排的地方检查的,我可不想去,锅还要背我身上也是无语。我年纪轻轻的身体数据都是正常的,你怎么不去怀疑怀疑你那个可能性冷淡的好大儿?
体检报告上说霍煊宫寒痛经,这就踩了陆妍的雷点,她不知道从哪听来什么生个孩子就不会痛经了的谣言,以此为借口,逼着霍煊备孕,迷信至此也挺可怕的。
江夫人瞪着一双美眸,“老爷子和老太太年纪大了,你再不给他们生个孙子,是想让老人家死不瞑目吗?”
她这话就严重了,霍煊不想喝药都不行。
当然,她也不会傻到在这里跟江夫人杠,于是收下盒子,嘴上还要打滚。
“谢谢妈,我会按时喝药的。”
这不是江夫人第一次送药了,从他们新婚开始,她就一直开这些调理身体的药给霍煊,据说还是她找专家开的。
似乎霍煊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生孩子,偏偏江谨桓家都不回,霍煊喝过几次药,觉得太苦了,就偷偷倒掉。
江夫人倒是盘问过几次她认真喝了药没有,幸好清风雅苑没有监控,霍煊就说说谎也就应付过去了。
江夫人看不上她,对她唯一的期待大概就是肚子大起来,偏偏这事不由她决定。
江谨桓的态度让她心寒,更甚者,就这种到处撩妹的种马,跟他做到最后一步还是有风险的。
但她不会蠢到把这些话全都说出来。
只有江谨桓皱着眉头,“是药三分毒,还是少喝吧。”
他也不觉得生不生孩子有什么打紧的,只要日子过得开心,孩子其实只是点缀,何况生出来了就代表责任,如果和他父母一样,生了孩子还跟陌生人似的,也没有生的必要。
出来的时候,只有江谨恪执意划着轮椅出来送。
他絮絮叨叨说了些关于江睿股价的事情,江谨桓笑了,“大哥足不出户,就知天下事。”
江谨恪无奈,“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帮帮你,少打趣我。”
江谨桓推着轮椅:“哥,你自己注意些,有事就叫我。”
江谨恪说:“不敢麻烦你,你工作已经很忙了。”
江谨桓把轮椅交给江谨恪的贴身侍从江夜,江夜微微颔,“我来就好,谢谢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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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谨恪又看向霍煊:“弟妹有空可以多来家里坐坐。”
霍煊乖巧点头:“好,大哥再见。”
江谨恪在门口送他们,过了会儿就有以前的老朋友上门拜访。
上了车,霍煊和江谨桓分坐车后座的两头,霍煊不说话,抱着盒子生闷气,江谨桓也不说话,他满脑子都是那个讨人厌的墨淮。
郑和想开点音乐调节气氛,一不小心弄到了情感频道,一对夫妻在车厢里争吵,然后引了车祸
“对不起江总,对不起夫人。”他赶紧把电台关了,无比厌恶自己乱动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霍煊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座机电话,不是霍家的,她顿时放松警惕接起来,“喂。”
对面是熟悉的温润男声:“小煊,是我,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