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郎云峰得了空闲,依旧来找余歌,却被小秦拦下,拉到他自己的小茅屋里去了。
“现在不能去找六爷和军师,要不你现在我这等一等吧。”小秦说。
郎云峰不解:“莫非他们不在家么?”
小秦捂嘴一笑:“不是不在家,是你不能进去。”
“既然在家,我为什么不能进去?”郎云峰问。
小秦笑得更扭捏了:“你竟是个傻子,不知道他们俩,是那种关系么?”
“叶大当家说过,六爷和军师,除了都是男的,就和夫妇是一个样的,全寨子的人都心知肚明的。”郎云峰很不乐意别人叫他傻子,板起脸说道。
“那就对了啊,”小秦微微红了脸,道,“夫妇之间的那事,能给人家看见吗?你想想,对不对?”
郎云峰倒好像吃了一惊:“你是说……他们?他们在行……夫妇之事?”
他这样直来直去地问,小秦倒不好意思了,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问我做什么?”
“我只知道他们形同夫妇,却不知道男人间真能做那事呢!”郎云峰倒真是第一次开窍,问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呢?”
小秦不由得满脸通红,道:“你问我?我怎么说给你?想知道自己看就是了。”
郎云峰真的就往外走,小秦忙拉住:“我叫你看你还真看?你害臊不害臊?”
“听你说得这么门清的样子,看来你肯定偷看过,是不是?”郎云峰故意带了些调笑的语气说道。
“我整日伺候他们,自然有不小心撞见的时候了……”小秦红着脸磕磕巴巴地道,“反,反正我没让他们看见我,不就行了。”
“既然你能不让他们看见,我也能,”郎云峰道,“你再拦我,我就跟告诉军师说你偷看他们!”
说着自顾就走,小秦哪里拉得住他,让他一溜烟跑了,也不敢追。
小秦的茅屋离余歌和纪崇基的屋子十分近,郎云峰走到窗下,先靠在床边躲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定自己没有被发现。
十分清晰的呻吟声和皮肉拍击声从里面传出来,听得郎云峰十分不解:他认识那是余歌的声音,但是那呻吟本该是痛苦,又偏偏不像。他小心地转过身,将窗纸捅破一个小洞,眼睛凑上去往里看。
接下来看到的场面,令郎云峰大为震惊。只见屋里的两个人赤条条地,余歌被纪崇基压在桌上,纪崇基两腿间粗大的那物在余歌的秘处进出,伴着余歌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啊,啊,疼……”纪崇基大力地撞击,余歌不由叫起来。
听到余歌喊痛,郎云峰还以为这是纪崇基在欺负余歌,竟有一瞬间的想冲进去救人的念头。可是下一刻便听余歌又喊道:“可是,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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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崇基端着茶杯回到床边,将余歌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了口水,接着两人亲嘴咂舌,亲热了一会儿,纪崇基便让余歌躺着,自己套了裤子到门前,拉开门喊:“小秦!打热水来!”
此时郎云峰才猛然从混沌的意识中惊醒,等纪崇基关门,就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回到小秦的茅屋,郎云峰没有看见小秦,应该是打水去了。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一幕一幕,郎云峰的内心在剧烈的动荡,很想把刚才看到的都忘记,却怎么也无法将那些场景从脑海中抹去,反而越发清晰,特别是余歌满面潮红,半张着口,朦胧着眼狂乱扭腰的样子。郎云峰简直要被眼前的回忆和幻想困住,不能自主。
为了摆脱这着魔一般的胡思乱想,郎云峰将手伸向裤带,半褪下裤子,触碰自己双腿间隐隐待发的东西,像平日里做过的那样动作起来。
通过这种方式,郎云峰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茅屋外突然闯进来了一个人,看着他惊呼道:“你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欠了很久的你们的荤菜!半夜码了发上来!对不起!请原谅我!
对不起!被发牌了!于是大家请和我一起去面壁!
佛经也瞒不过jj!于是我把h全删了!
☆、偷腥
郎云峰正在自渎之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并被郎云峰的举动吓到,问出“你在做什么?”
郎云峰听出了那是小秦的声音,镇定淡笑着转过身面对他,□那半硬的翘起物体也指向对方。“我看了军师和六爷行夫妇之事,也想与你试试。”郎云峰对小秦说道。
小秦的脸“刷”地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这是这么话,为什么我要和你……”
郎云峰一把拉了小秦到怀里,接着便解他的裤子:“别和我装,难道你不想快活的?扭扭捏捏的可舒服不了。”
小秦本就对郎云峰有意,只恨说不出口,这会儿被他搂了,又揉搓了几下,便身子也软了,闭上眼睛道:“你要做什么,好歹把门关上!”
郎云峰知他默许,便与他相贴着挪到门边,才将木门关上,便叫小秦折下腰去,屁股顶高。郎云峰虽心具淫念,毕竟也是初次,才刚刚挤进一些,便觉干涩难行,小秦也叫痛。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小秦忽然在下面说道:“好哥哥,你这样可舒服不得,快去我床底下小箱子里,拿了脂膏出来,抹了才好行事呢!”
郎云峰没想到小秦竟藏有这种东西,便去床底下拿了,果然有个小盒,里面装着油腻腻的膏物,还飘着异香。
“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浪荡种子!还收着这种东西,不知被人干过几遍了呢!”郎云峰突然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