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双冷目,此时竟却顾盼横波,灵动非常。
而她的一头黑发,如同瀑布一般,散落而下,感觉到体内又有一丝如动。
面颊更是潮红,却是强撑起了身子,倔强的和王羽对视着。
“这就已经不行了,我可还没有尽兴呢?”
王羽挑衅地看着北冥清影,大手却是穿过那柔顺的长发,抓在那两团坚挺与图。
很是柔聂了几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少肉疼一点。
北冥清影虽知道王羽是激她,但自小就好强的北冥清影焉能说输了。
“那就让奴家,炸甘了你,看最后是谁求饶!”
北冥清影恢复了几丝气力,挺直了背脊。
……
一声悦耳的声音透窗而出。
之后,床板发出一阵吱嘎吱嘎的声响,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塌掉。
张选的猜测确实没有错,王羽和北冥清影之间,早已联系有数年之久。而张敏,不过是避免两人关系直接暴露,两人之间的一个掩饰而已。
北冥清影,这算是唯一能够在王羽心头占据一角的身影了。而王羽早已雄踞河北道多年,近水楼台先得月,岂能让佳人自手中溜走。
当初的学院五女,白若兰、许晴、柳如姻早已为人妇,皇甫静雅成婚晚,那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
而北冥清影也未成婚,纯粹只是因为王羽不允罢了。
早些年的时候,诸葛家的年轻俊杰曾经上北冥家提亲,不过,当天夜里,就被一个不知名的黑衣人打断了一条腿。
两人早已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王羽也曾想过迎娶北冥清影,只可惜,北冥虽为女儿身,但亦有其志,不愿为一妇人徒守深墙大院。
当然,这其中也有各种各样其他的原因……
这一夜,巴山夜雨。
直到翌日,天光鱼肚白,两人这才纠缠着,交颈而眠。
直到翌日正午,日上三杆,太阳晒在身上,王羽这才转醒过来。
身边北冥清影好似婴儿宝宝一样,蜷缩着躺在王羽的怀中。
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更好似绸缎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尤其是对方那柔弱的身体下,却蕴含着让男人疯狂的劲道。
欲生欲死,说的估计就是昨晚。
嗯……
北冥清影微微皱着眉头醒来,显然,王羽那不老实的大手又在她身上抚动起来。
北冥清影给了王羽一个白眼,却没有阻拦王羽的动作。
而是,打了个哈气,眼睛又撇到某跟盎起,很是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
显然,那个东西,让人又爱又恨。
“你打算去宁平?“北冥清影扭动了一下身子,显然有些受不得诱惑,只好叉开话题道。
“数月前,在燕北挖出一只铜雀,遂令安石于大河之畔立铜雀台。如今,已是动工数月,完工应当不过旬月之间,是该过去看一看了!”
“哼!铜雀台?”
“只怕,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下子,你又如何面对静雅!”北冥清影翻了一个白眼道。
据她所知,皇甫静雅产日在即,可王羽不仅没有返回燕北,反而还要去铜雀台。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底下的人瞎胡闹罢了!”王羽潸然道。
这当然不是他的意思,也确实是底下的人自己瞎胡闹,只不过他知道之后并没有去阻止而已。
有些事情,要么不开始,一旦开始了,就拉弓没有回头箭了,他也不能去阻止。
王羽看着被子只囊着半身,书熊谭露,玉肩圆滑,春光大泄的北冥清影。
小王羽不由地又抬起了头,尤其是看到北冥清影那打着哈气的樱口,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有邪恶的想法。
王羽一翻身,北冥清影当下惊呼了一声,而王羽已是站在床榻之上。
嘿嘿坏笑着,将小王羽凑向北冥清影的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