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去掉青竹叶,只将手握部分的去了,方便拿握。
日头有些晒,才在外边站了一会儿就已经热的不行,汗渍不断地溢出来。
其实还是有些不适,他也没舞过剑,只是那日在街上看了一眼,竟是有些担心若是自己没有舞好是不是得遭温疏晏嫌弃了。
抬眸又去看温疏晏,他还是问出了声,“若我没有舞好,阿疏可会嫌弃我?”
“君子定是舞的好,只要是君子的我都喜欢,定是比其他人舞的还要更好。”温疏晏拿着扇子笑着出声,青衣随着拂来的微风缓缓飘动,墨发也在风中飞扬。
热意之下,到显得这抹青意都凉爽了不少。
君渐行脸庞有些红,竟是不知是因为温疏晏的一番话还是让日头给晒得。
正准备开口,却不想温疏晏又接了一句,“床上也舞的好。”
这话一出,顿时君渐行的脸是彻底红了,耳尖通红似染血,但还是板正的道:“不可说这些胡话。”
“哦。”温疏晏乖乖应声,同时还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不说了。
而那双眼睛里却都是笑意,就像是会说话一样。
君渐行不再去看,而是想着那一日在街上看到的试探着舞了两招,顺手后才舞下去。
明明当时只看了几招,但莫名的他能很轻巧的顺着舞下去,而那青竹枝就像是生了灵一样,在空中拂过时还带着一抹青意,到是与温疏晏的衣裳极为相似。
渐渐地,青竹枝好似与天地融为了一体,随着他的一剑一招,林间树木都为之喝彩。
温疏晏本以为就是普通的一段剑法,可这一瞬间竟然从君渐行的身上看出了一丝仙人之姿,青丝随风而舞,好一副美人舞剑。
他不是没见过别人舞剑,就连他那个白眼狼为了讨他欢心骗他信任时便也为他舞过剑,只是那剑招凌厉杀气重,当时他还点过几句。
如今看来,那杀气本就是为他而生,要杀的人也是他。
再者,那白眼狼可说过从未喜欢过他,从来都是他强迫了那白眼狼,带着杀气的剑舞出来的又如何好看。
那时他被虚无的道侣之情蒙蔽了双眼,竟是一直未看透,原来那时候那白眼狼就已经想杀他了。
而此时看着君渐行为他舞剑时,他却一丝杀意都未看出,甚至还看出些许柔情,剑法也更轻巧,仿佛那青竹枝便是应他而生。
从至始至终君渐行都未曾将剑尖对向他,就像是担心剑尖会伤着他,而那白眼狼一招一式都对他。
不由得,他有些看出了神,这剑是为他舞的。
而这一入神,竟是连君渐行已经结束到了他面前都未曾发现,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君渐行。
君渐行疑惑,蹲下|身为他擦汗,轻声道:“怎么了,可是舞难看了?”
他也未曾舞过剑,想必是舞丑了,让温疏晏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