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话,傅朝年虽然窃喜但也知道许老师肯定是醉了。
醉了,却没完全醉,还有意识。就是那种可以让许应借着酒劲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并且第二天醒来还不会断片的程度。
傅朝年跟徐宁打了声招呼,把许应带回了家。
他们坐出租车回去,许应在车上的时候还行,一直在傅朝年怀里没怎么闹。可是回到家后,公寓门一开,他立马就变样了。
“傅律师……”许应头重脚轻地抓着傅朝年的衣服,站都站不稳,身体重心全压在傅律师身上,嗓音含糊道:“你真好看。”
傅朝年觉得他家许老师已经不是喝醉了,是疯了。
他把不太安分的许应堵在墙边,一手撑着墙,一只手捏了捏许应的耳垂,“许老师是真醉还是假醉?”
许应皱眉不爽,“你为什么总是捏我耳朵?还咬我。”
“喜欢。”傅朝年说:“许老师的耳朵很敏感。”
许应红着眼睛指责他:“坏人,小气鬼。”
“嗯,我是。”
“所以今晚为什么故意喝这么多酒?”傅朝年又不是傻子,聚会到一半他就看出来了,聪明过人的许老师玩什么游戏会输那么惨?
他鼻尖贴着许应的,低笑了声问:“我们许老师到底想做什么?”
许应的脸颊红得厉害也滚烫得厉害,他醉眼朦胧,眼眸流转间还隐约含着一层水光。
在酒精的影响下,许应甚至都看不清傅律师的脸,但却能精准无误地找到傅律师那好看的嘴唇,他的指腹在傅律师的嘴唇上摸了摸,嗓音轻哑:“傅朝年。”
很奇怪,他明明喝醉了,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也在怦怦跳。
“嗯?”傅朝年单手扣住他乱摸的手腕,贪恋而纠缠的目光始终落在许应唇上,喉结滚动,控制不住地越靠越近。
“我喜欢你。”
许应说完,闭眼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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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
一句“我喜欢你”还停在耳边。
像是受到了剧烈的刺激,傅朝年抓着许应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反手扣住他的后脑,低下头狂风暴雨般地吻了回去。
这是一个很热烈的吻。
傅朝年吻得很凶,连身体也更重地压向许应,但他却始终克制地没有更进一步,直到许应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傅朝年才立刻抓准时机,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带着许应由浅入深地接吻。
唇齿碰撞、呼吸纠缠的声音混合着浓郁的酒气弥漫在两人之间。
许应没有经验更没有技巧,很快就被傅朝年吻得喘不过气儿来,鼻息变得急促,连抓在傅朝年肩头的手指都在轻轻颤抖,求饶似的哼了一声。
“许应。”傅朝年这才勉强放过他,哑声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