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此事不谈,傅九韶的日子倒是过得惬意顺心,且又日夜被奶水滋养,气色红润身体渐安,倒真有几分往昔无双公子雅致从容风光霁月的温润气质。
傅宝珠闲暇时,亦会看他煮茶品花,赏词作画,便是身处轮椅之上,也是濯濯如春月柳,轩轩似朝霞举,端的是面如冠玉,气度高华。
如是这般,时光渐去,待傅宝珠宣布他体内三月彼岸的余毒彻底清除时,已是一月之后。
傅九韶犹记得,那日的阳光格外明媚,照得窗前书案上一叠宣纸泛着柔光,他看着半蹲于身前,发顶沐浴在日光下的傅宝珠,眼中带着连他都不自知的希冀。
她的玉指搭着他的脉搏,那一刻,他心跳如鼓,一下一下剧烈得仿佛要跳出胸膛——虽然,自己身体状况自己知道,只是,没有得到确认时,怎样都无法安心。
书房一片静谧,许久,他才听到她清婉娇脆的话,“恭喜公子余毒已清。”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语气,再淡定不过的神情,却叫他当场怔忡半晌,直到她松开他的手腕,起身遮住他面前的大半阳光,才逐渐回神,之后,却总有种身处云端的不真实感。
爷爷与父亲为他请来多少御医国手,到最后皆是摇头叹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活死人,不能动不能食,连说话,好像都掏空全身力气。
而今,终于有人与他讲,他所中之毒,已全部清除。即便这人眉目淡淡,不见丝毫意外与欣喜,便是说出的话,都不带一丝起伏转换,但是,傅九韶却知道她的自信与笃定。
眼前这个不过及笄之年的少女,却是将他从无解的三月彼岸中救出的恩人。
他昂首看着身姿妙曼纤浓合度的傅宝珠,真心诚意道:“姑娘救命之恩,韶,没齿难忘。”
傅宝珠却是笑得眉眼弯弯,她回视他仿佛凝聚了万千星光的深邃眼眸,道:“公子却是高兴得太早,余毒虽清,然,想要彻底痊愈,仍需时间。”她俯首贴近他的耳垂,几缕发丝垂下,撩过他的薄唇:“而且……但凡毒药,便是解了毒,也有后遗症。至于三月彼岸的后遗症,想来公子很快便会知晓。”
傅宝珠熟读医术,自是知道如三月彼岸这种传闻中无解的毒药,并不那幺好解决,这就像迷宫,走过一重,又有另一重,重重叠叠,唯有彻底找到出口,才算是成功。
当然,傅宝珠是否无的放矢,傅九韶很快便知道——这个很快,便是翌日傍晚。
那时他正倚在床头看《六韬》,虽他扬名京城乃是源于一场清谈,如今回想,真真意气风发。只是,身为皇室子弟,又怎可对军事全然无知,不说君子六艺乃基本技能,便是兵法也该涉猎。
自然,傅九韶也不会大剌剌的去看《六韬三略》这种令帝王多想猜疑的书籍,不过如今在扬州,真正的天高皇帝远,他自不会再压抑心中念头。
只是,将将翻了几页,便觉浑身炽热,薄薄的中衣好似变得又沉又厚,压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手中的书籍掉落床榻,对襟的中衣被无情撕裂,傅九韶白皙如玉的胸膛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擡手想端矮几上的温水,润一润干渴的喉咙。
可是未等他够到白瓷绘山水六瓣葵花碗,整个人如在烈火中碳烤一般,滚烫灼热,温度高得仿佛能将底下的床铺烧着。
他以手捂脸,企图用指尖冰凉的温度来降低脸上的高热,只是效果甚微,而且,最糟糕的是,腹中好似有团火在燃烧,且逐渐蔓延至下腹隐秘处,叫他无端升起一股极为熟悉的欲望之火。
恍惚间,他听到自己在唤傅宝珠,只是吐出的声音连他听了都不免荡漾,那幺沙哑,又那幺低沉,带着无限缠绵,充满浓浓情意。
傅宝珠将将净过身,才将头发绞干,便听到他唤她的声音,她曾研究过三月彼岸,自是知道所谓的后遗症是什幺,当下便连外衣都不披,直接进了内室。
外间夕阳将落未落,天边彩霞满天,映得床榻上的傅九韶也好似镀了一层金红的霞光,且他衣衫半开神色迷蒙,瞧着,竟有种似醉非醉春色昂然的迷人风情。
他亦看到穿着亵衣亵裤进来的傅宝珠,当下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焰燃得愈发火热,尤其当视线触及到她裸露在外的玉臂,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压倒她,狠狠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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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7号的一更【对手指】
还欠着大家一更粗长的肉,应该明天能上~
然后,明天的份额推迟到后天,以此类推【有木有迷糊掉】
总之欠宝宝们一次双更就对了,哈哈哈哈
看在沙沙这幺自觉的份上,宝宝们就吱个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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