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潺潺的花穴像是诱人坠入阿鼻地狱的勾魂使者,叫傅九韶心甘情愿的沉沦,不复苏醒。
他灵活的舌尖顶开不断翕合的贝肉,湿热的舌身熟门熟路的往里钻,不管被肏弄多少遍都紧致如初的甬道却下意识的将异物阻挡在外,只是兜头而来泛着幽香的蜜水连他的鼻尖都打湿。
大舌在她体内寸步难行,傅九韶索性唑着她的贝肉狠狠吸吮,大拇指不断揉捏着早就充血的小小花蕊。
发硬的花蕊被拿捏在对方手中,傅宝珠又痛又麻,想叫他住手,可是一波波涌来的情潮将她所有的言语都化成了娇媚的呻吟,被裙摆遮挡住视线的明眸更是漾起动人的春波。
傅九韶察觉她的动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使得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也变得有些狂肆邪魅。
他将她双腿掰开立起,自己整个儿脑袋埋入她的下腹,舌头时勾时舔,时进时出,只把身下的娇人儿弄得娇喘吁吁吟哦不止,哪还记得先前的哭泣委屈拒绝,只恨不得将腿儿掰得更开,叫他入得更深。
她闭上眼眸,将漫天的草绿挡在视线外头,微启的樱唇却愈发肆意的浅唱慢吟:“嗯,公子……舔得好棒,小女……小女受不住了,呀……”
傅九韶的口活儿在他不能勃起的日子日渐熟练,甚至时常只凭一根大舌就能叫傅宝珠死去活来高潮不止,何况这会儿她不能动不能看,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听觉与触觉上,哪怕平时只有五六分的欢愉,此刻也如火山喷发,连绵不绝。
她下意识的拱起腰腹,想叫那根作乱的舌头更加深入甬道,舔一舔被忽略的花心。可是被欲望占据思想的她浑然忘却穴道被点之事,软绵无力的娇躯依旧动弹不得的曲腿躺在那里。
身体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傅宝珠呜咽出声:“不够……呜呜,还要。”仿佛只要一个燃点,蓄满能量的火山就将爆发,可是偏偏,不管她怎幺努力,都只差一点的距离。
听见她的哀求,傅九韶终于擡起被淫水沁得光亮的薄唇,挺直的鼻尖尚淌着几滴玉露,他伸出舌头,舔掉欲落未落的蜜露,而后隔着裙摆揉捏着她沉甸甸的雪乳,问:“还要什幺?”声音还带着情欲上头的沙哑,只叫人听着沉醉心迷。
——还要什幺?
她要勾着他,吻着他,让他的粗大进入她的身体,狠狠肏!
可是这样的话,傅宝珠意识清醒时说不出口,混沌时也讲不出来,她扭着小脸,生理的盐水一滴滴滑落眼角:“我……不知。”
傅九韶慢慢复上她的胴体,声音也从远至近:“卿卿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什幺……但凡讲出来,韶……必定满足,我的卿卿。”
他的声音如开到极致的罂粟,一步步诱发她心底最深沉的欲望,她舔着发干的樱唇,低低道:“想要……你爱我。”不仅爱她的身,也爱她的心。
她声音又轻又低,当中又隔着衣物,可是傅九韶仍是听得清楚,他有瞬间的僵硬,须臾,又恢复如常。
大掌依旧揉捏着巨乳,沁出的乳汁将盖在上面的裙摆都泅湿,奶香味一点点蔓延开来,空气中,两种不同的香味相碰撞,并不难闻,反而更加撩人,也更加叫人难保清明。
傅九韶浑身滚烫,只是下身勃起时如巨棍的利器这会儿还耷拉在黑色的草丛里,半点没有平日的威风。
勾人的邪笑已然无踪,换上的,是隐忍、无奈。他不说话,只按着原路返回,双手擡起她的两条腿儿,压着与胸前的两颗发硬的奶头相贴,自己却用大舌狠狠刺进不停溢出透明汁液的花穴。
明明将将探访过的地方,这会儿又紧紧闭合,傅九韶暗骂一声“妖精”,便扶着她的腰肢模仿肉棒抽插的样子,大开大合的贯穿冲刺。
他汲取着她体内的蜜汁,席卷着她所有的敏感点,柔软蠕动的内壁,藏在深处的花心,以及情动发胀的花蕊,他的舌是最好的武器,他的手是最贴心的道具,将原本就迷蒙的傅宝珠侍弄得除了发出破碎的呻吟,便只知颤着腿儿流出晶莹的玉露。
滴滴落下的淫液打湿罗汉床上的锦褥,两人相交处一片泥泞,他的脑袋在她腿间不断耸动,她的声音在他抽动中不断变软:“啊,好棒……嗯,公子舔得宝珠……都快化……呀,掉了……啊!”
就在傅宝珠胡乱喊着时,傅九韶忽地压着她的腿儿将她整个人抱起,托着她光溜溜的翘臀,往书案前的官帽椅上走去:“小荡妇,等下可要看清,爷是如何爱你的,嗯?”
他将她双腿岔开放到官帽椅的扶手上,下滑的裙摆落到腰腹,完整的露出娇嫩充血的阴阜,落日斜晖透过纱窗,照出满室霞光,使得她整个人也沐浴在余晖中,如姑射天女,不染俗世尘埃。
偏偏,这位姑射神人却是上身衣衫半解,露出硕大浑圆的奶子,粉嫩的奶头上还淌着乳白的奶水,下身赤裸空荡,长长的裙摆卷至腰间,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儿架在扶手上,不断翕动的花户泌出汩汩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