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乘,你觉得此舞如何?”
千乘愣了一下,回答道:“义父,这一曲黄帝云门气势恢宏,彰显了上古贤王治下之安乐。”
韩宇微微摇头:“上古之时,粮产民众最众者莫过于炎帝;兵甲最盛者,莫过于蚩尤;而黄帝一无粮产之丰,二无兵甲之利,却与炎帝联手于涿鹿一战大败蚩尤。最终登上天下共主之位,你可知为何?”
“这……孩儿不知。”
韩宇并未回答,而是转而说道:“九弟此次大破秦使遇刺案,有功于朝。如今,又被父王委以重任,前往南阳查案。九弟才学,果然非凡呐。”
千乘怔了一下,随即恍然:“义父,孩儿明白了。”
如今,太子新丧,九公子异军突起,先是告破大案,化解韩国危局。紧跟着又被派往南阳,韩王已屡次委以重任。
任由其展下去,恐怕会威胁到四爷的位子啊。
韩宇淡淡一笑:“一味逞匹夫之勇可不行,你得多读读书。”
夜幕翡翠虎操弄农产,致使南阳动荡。此举已经犯了父王忌讳,此次九弟前往南阳,无论结果如何,翡翠虎必死无疑,九弟此行可以说是去白捡功劳的。
然,夜幕凶残是不假,可他们只是臣。
但九弟不一样,他和自己一样,是有可能成为君的。
孰轻孰重,一眼观之。
夜幕折损一臂,九弟麾下流沙却完好无损。
这不好,会影响朝局平衡。最佳之策,当削弱流沙,以让二虎继续相争,他稳坐钓鱼台,坐收渔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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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谓——平衡!
“义父教诲,孩儿必将谨记于心。”千乘恭敬的回答道。
韩宇点了点头,这是他的义子,得力干将,他不介意提点两句。
随即,韩宇便再度将这注意力放在了这云门之舞上。
圣皇治世,国泰民安。
真好!
我为王时,亦当如此。
……
乔松的马车压过新郑的街道,一路朝着东门而行。也许是临近黄昏,这一路上街道两侧行人甚少。
撩起窗帘,乔松眺望远处的太阳。
此时,残阳如血,似有大凶之兆。
“前方何人!”
突然,车队停了下来,最前方的护卫厉声呵斥了起来。
乔松放下了窗帘,端坐在马车之中,似乎对此一点儿也不意外。
车队最前方,秦军分作两排,前排手持长戈,后排手持强弩,与守卫城门的新郑城卫军对峙着。
与此同时,西门之处,李斯的车马也被人拦了下来。
拦下他们的,同样是新郑的城卫军。
“混账,我大秦使节的车马也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