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惑说他嘴臭后,他就经常去治疗了,然而胃病是个慢性病变,治好并非一朝一夕。
现在还有味吗?
宋母见状,连忙起身,一边伸手去拉宋鹤,一边焦急地劝道:“阿鹤,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说着,她转向池春菡:“小情侣吵架,池小姐就不要掺和了。”
一句话,就给几人的口角之争定了性。
池春菡显然是气的不轻:“什么小情侣呀,你不要瞎说,许姐姐是单身!”
宋母:“池小姐,我看着阿惑长大,怎么也不会委屈了她。”
“等许惑和阿鹤结婚时,一定会邀请你的,到时候还希望池小姐能赏光前来。”
或许是被池春菡刺激到了,宋鹤居然没有反驳:“许惑现在可是要牢牢扒着我宋家,不然还有谁能收留她。”
许惑现在不过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她能有什么?
如果不靠着宋家,她还能靠着谁?
许惑安抚的捏了捏池春菡的脸蛋,转向宋鹤:“宋鹤,你知道的,我预言一向很准。”
宋鹤几乎是下意识想到她那句经典的“你妈死了”。
许惑:“今天,你会知道一个秘密。”
宋鹤皱眉:“什么?”
一名服务员恰好推着满载餐具的小推车经过,车轮轻微的颠簸引起了连锁反应——桌上的刀具轻轻震动,隐隐有掉下来的趋势。
但很快,他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了回去。
紧接着,头顶那盏繁复华丽的吊灯似乎感应到了某种微妙的不平衡,开始微微摇晃。
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下一刻,吊灯狠狠砸了下来。
随着一声惨叫,挂着水晶吊坠的弯钩插进宋鹤的肩胛骨。
血液喷洒开来,宋母抑制不住的惊呼。
餐厅内乱作一团。
许惑会帮人避劫,同样也会助人应劫。
宋鹤今天有个小劫,他原本会被餐车上的刀具砸住脚,而许惑让他的劫难以另一种更严重的方式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