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瞻说:“生病了,就好好休息。”
白若若把手机从耳旁拿到眼前,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打错人。
见鬼了,今天的秦老板怎么这么好说话?
平时不是晚给一会儿花就板着脸低气压吗?
“哦哦,谢谢您,那花?”
“等你病好回家之后再说。”顿了顿,他说:“回家了记得发消息,我让保镖去拿。”
白若若答应下来。
中午的时候白父下班,去医院食堂里打了饭过来给她们吃。
下午的时候白母见她情况好一些了就去上班了,白若若自己吊水,白父偶尔溜号到她这里,给她给颗糖啊之类的。
吊完水之后白若若蔫哒哒的跟正在给别人看病的白父打了声招呼,这才打车回家。
回去之后她就给秦瞻发了条消息。
很快门铃就被按响了,白若若拿着花束打开门。
门口的不是保镖,是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秦瞻。
他看到开门的她后薄唇紧抿,接过花束后突兀的来了句,“我倒也没这么急。”
白若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嗯”了一声。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秦瞻道:“那我先走了。”
白若若点头。
秦瞻:“明天是送去学校还是?”
“不一定,明天早上你让保镖过来拿吧,我不一定去学校。”
白若若感觉自己这会儿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她也不知道明天情况如何。
“哦。”秦瞻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白若若锁好门,回房间趴在床上继续睡。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晚上,她这会儿精神了点儿,终于能够提起精神给自己点灵了。
莹莹的灵光出现在指尖,一次点在额头,一次点在胸腔,两次之后她感觉好了很多。
她看不到,她房间里的飘窗上坐着一个男人。
乌书笺看着白若若,有些手痒痒的想碰她,可到底还是没伸出手去。
她太弱了。
昨天只是入梦了一下,她就被阴气影响的发烧进了医院。
如果再来一次,恐怕会病的更重。
所以为什么不愿意永远待在梦里呢?
他一定会给她编织出一个她最喜欢的梦境的。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戒备?
白若若起身给自己做了点吃的,吃完后继续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醒了,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她看了眼时间,慢悠悠的去刷牙洗脸然后做早饭。
母亲的担忧
闻到食物的香味,听到楼下小孩儿熟悉的吵闹声后,白父白母熟练的睁开眼爬起来洗漱。
每次若若做饭都会香的馋哭小孩儿,就跟个准时闹钟一样,他们都快习惯了。
也不知道今天女儿做了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