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分,他到底是怎么考出来的?
周宴礼打了个喷嚏,江会会听见后问他:“感冒了?”
他揉了揉鼻子,摇头。
已经打过放学铃,今天是周五,周六周末放两天假。
周宴礼问她打算去哪玩。
江会会将书收进书包:“小姨病了,妈妈去照顾她。但是雇主那边没有请假,所以我得去替她。”
“什么雇主?”
江会会说:“我妈妈在别人家里当住家保姆。”
看来他爸妈的贫富差异的确过于悬殊了。
“我和你一起去,多个人干活更快。”周宴礼自告奋勇。
江会会眼神质疑:“你会做家务?”
“不会。”他又补充,“可以学。”
不知道为什么,关于他的所有要求,江会会都很难拒绝。
即使对于他口中的话存疑。
一看就是那种养尊处优长大的大少爷,不给她帮倒忙都是万事大吉了。
可江会会还是同意了,两人约好明天早上在公交车站碰面。
周宴礼肩上挂着两个书包,一黑一粉。
他问她地址。
江会会告诉他:“西平路23号。”
西平路?
这地方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片刻后,他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来。
……靠,不是吧,这么巧?
第7章第七时间
他回平江读高中,住的就是西平路23号。
想不到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周宴礼他爸是家中独苗,他又是他爸的独苗。
待遇可想而知。
周家族谱往上几页,好几代都是只重利益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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